听到这话，薄峥嵘自嘲地笑了笑，“你这算是对我的赞赏？仅仅是因为我没拖儿的后？”

    第964章 我想和你结婚

    戚雪站在那里，望着山庄的景，觉到薄峥嵘的目光一直落在她上，她无奈地开，“我已经很努力找词汇赞了。”

    “……”

    这还是很努力找来的词是吗？

    薄峥嵘被噎得一阵闷痛，好一会儿才，“在你的想象中，你国以后，我会对薄栖恶劣到什么程度？”

    戚雪停顿片刻，如实相告自己的想象，“给他找后妈，一个不止，两个，三个，再给薄栖生一堆的弟弟妹妹，削弱他在薄家的存在，到后面，他就只能存在于后妈们的算计和弟弟妹妹的排挤里，和人格都受到毁灭式的摧残。”

    当然，这是她最可怕的想象。

    如果真有这个苗，她会不顾一切回来带走薄栖。

    薄峥嵘听得都呆住了，“我在你里就这形象？”

    “你格自我，听不旁人的劝解，这样的事也不奇怪。”戚雪说。

    “不会。”

    薄峥嵘冷声。

    “……”

    戚雪沉默地看向他。

    薄峥嵘站在她面前，一双锐利地盯着她的睛，一字一字，“只要在这个世上，我和你之间还有一单薄的可能，我就不会这么。”

    他是自我，他是有很多缺陷，他也承认，当初不够成熟折磨她、折磨自己很一段的时间。

    可再痛苦，他也不过是希冀着她能把目光放到他上，所以他永远不会自掘坟墓。

    “单薄的可能？”

    戚雪不理解这个话，她这些年从来没有给过他任何可以误会的可能。

    “你活着，我活着，这就是可能。”

    薄峥嵘。

    生离从不是阻断他望的原因，死别才是。

    “……”

    戚雪怔住，有些愕然地看向他，目光停在他角的纹路上。

    他们都已经不再年轻，他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一直那么偏执，时间不移。

    一抹冰凉落在她的脸上。

    戚雪收回视线仰望去，多雨的江南又飘起绵绵细雨，缀绿整个山庄，树影摇晃雨雾……

    两人站在雨中，谁都没走。

    好久，戚雪听到他说，“你回来，很好。”

    哪怕不是为了他，哪怕他还要无止境地追逐去，哪怕到死那天，她给他的答案依然是拒绝。

    只要他还能看到她。

    ……

    绵绵细雨落在台，鹿之绫趴在扶手上，大半个都悬空中，不怎么竖起耳朵听，都只能听个断断续续。

    一柄伞遮挡到她上方，替她遮去细细的雨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