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在网上听到这样的话，鹿之绫会觉得对方是梦梦糊涂了，可这样的话自薄栖的嘴里，她愿意陪着他一起发疯。

    “那好吧，我听你的。”

    鹿之绫，歇了心思。

    “那你睡觉，不早了。”薄栖。

    鹿之绫看他，神依依不舍，薄栖败阵来，“我等你睡着再走。”

    “好。”

    鹿之绫开心了，从床边起来，掀开被乖巧地躺去，侧躺着面向他。

    薄栖替她掖了掖被，伸手关灯。

    卧室里顿时一片漆黑。

    鹿之绫拍拍自己床边的位置，薄栖低笑一声，坐来，压住被边缘。

    夜郁，黑暗的空间总显得特别寂静，连窗外的虫鸣声都格外清晰。

    鹿之绫没什么睡意，躺着躺着，她，“我还没想过怀生小孩呢。”

    “如果你不想，就不生。”

    薄栖没有任何犹豫地。

    “可你不是希望梦里的儿如期而至吗？”鹿之绫轻声问，他刚刚看起来真的很在乎这件事。

    “他不及你重要。”

    “……”鹿之绫忍不住笑，“哥哥，你梦里的儿会不会知你说这话？”

    “啪啪啪。”

    房门被什么挠了几，动静不算大。

    “是小野。”鹿之绫，猫野每次想来就这么挠门。

    薄栖淡定，音量都不减，“他知也是排你后面。”

    鹿之绫还是笑，“我不生，你想要的儿可就没啦。”

    “那就没。”

    门外安静了。

    死一般的安静。

    “没事，可能到20岁的时候我就想生了。”

    鹿之绫想想说着，她躺在那里，抓过他的手枕在脸，手指拨着他腕上的红绳，忽然又想到另外一件事，“哥哥。”

    “嗯？”

    薄栖低眸看她。

    房间里一片暗，但他仍能捕捉到她的目光。

    “你都梦到生儿了，该不会……你还过和我的那梦吧？”鹿之绫越说声音越轻，脸颊羞涩发。

    “……”

    薄栖哑了。

    “有没有？”鹿之绫问了就一定要得到答案，手指扯他腕上的红绳。

    薄栖怕被她扯坏了，另一只手上去，鹿之绫不依不饶，他除了投降没有任何办法，“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