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然在餐桌上，但一难以言说的暧昧已萦绕在两人之间。

    顾行依旧在等她回答。

    她搜遍脑里所有词库，也想不如何回应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偏偏顾行还没有就此翻篇的打算。

    这时，顾行的手机来电把容烟从囧境中解救来。

    顾行拿起手机去了客厅，容烟听到他说今天有事，不去律所了。

    容烟拿起手机，给郑沅发了条的微信，郑沅依旧没回应。

    “我再等郑沅最后十分钟。真要不同意，就算了。”顾行已坐回原来的位上，拿起片面包吃起来。

    两人吃完饭，容烟收拾了餐桌，洗了碗筷之后，盯手机屏，生怕错过郑沅的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逝，很快就过了顾行定好的时间。

    容烟脸苍白，气得坐在沙发上说不一句话来。

    “我和容小的易，现在是不是该结束了？”顾行边煮茶边问。

    “再等等。”容烟右手攥着手机，手指的骨节泛白，“郑沅不会让我失望的。”

    “郑沅想胜诉，官司的牵扯面太大。秦泰老婆所在的公司，是家世界五百企业。一旦层被曝贿赂，企业的票不崩盘就不错了。”

    “或许这正是郑沅顾虑的。”容烟喃喃，“为什么秦泰那个始作俑者可以这么嚣张？郑沅明明是受害者，被侵犯，被打，连医药费都拿不到，还要被冠上诈骗的罪名？”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顾行把刚倒好的茶放到她面前，“路是她自己选的，你就不要意难平了。”

    单说这件事，容烟对顾行是心怀激的。

    “容小是不是准备离开君悦府了？”顾行清俊的五官上全是平和。

    她端起茶盏，小小啜了，“和顾律师认识也几个月了，好像还没有这样聊过天。”

    “我今天不去律所，可以聊会儿。”顾行展颜一笑，“容小去京城之后，我好几次想把容小约来好好聊聊。但，容小始终没有给过机会。”

    “明知没有结果的事再去，就是蠢不可及。”她勇敢对上顾行意味的眸，“再和顾律师纠缠不清，我怕自己陷得太。”

    “所以，你离开锦城是为了避开我？”顾行第一次受到容烟的坦然，急切地问，“当初掉孩，是因为我没有给你该有的名分？”

    “离开锦城，绝对不是因为顾律师。”容烟不准备把周母的迫说来，忙扯到一个话题，“孩真的是个意外，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