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连句话都没为我留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等了你二十四年。现在，你一句错都在你上，就想把曾经犯的错轻轻带过，梦！”

    方明珠倏然转，把后背留给康宁和，沉默了会儿：“我确实怀过你的孩，但还不到两个月就把它打掉了。因为，我们相识就是一场错误，我本不会与你生孩！”

    “方明珠，摸着良心告诉我，当年那个孩究竟是生来了，还是被你掉了？”康宁和厉声喝。

    康宁和目光如刀，狠狠扎在她上。

    “那就用傅青城和傅芷的命来发个毒誓——说你从来没有怀过我的孩，更没有为我生过孩！”康宁和恨恨盯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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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行若有所思：“好，我来想办法。”

    康宁和等顾行走远，从手机黑名单中找到一个号码拉，拨过去。

    容烟午不用上班，回到光嘉园就开始找去年考设计院的书籍。

    她目光闪躲，本不敢和康宁和对视，“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希望你以后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听到容烟的名字，方明珠张得心加速，但还是故作平静：“你不会不知，她是我和第一任丈夫的女儿吧？”

    “我没时间——”方明珠话没说完，康宁和已挂掉电话。

    “这件事请顾律师一定替我保密。”康宁和再次叮嘱。

    方明珠轻颤，脸苍白，“简直胡说八！我什么时候和你有过孩！”

    傅青城既是方明珠的青梅竹，又是丈夫，傅芷是两人唯一的孩。

    “你的第一任丈夫——容天德，对你们的亲生女儿怎么还不如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女？”康宁和冷笑，“难他在用这方式，报复你当年抛夫弃女？”

    很快，手机中传来方明珠警惕的声音：“康宁和，你要什么？”

    “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但是怕破坏和容烟之间刚建立的信任，不敢提。”康宁和皱眉，“如果可以的话，顾律师能不能帮我这个忙？容烟真要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就死心了。”

    方明珠气得快要把咬血来，“康宁和，你可以咒我，但绝不许咒傅青城和傅芷！”

    她冷冷扯开康宁和的手，神平静得没有任何起伏，“别再说了。所有的错都在我上，我不该寂寞难耐，一次次骗你。”

    方明珠走向康宁和时，神经线绷，警惕地打量着四周，生怕被熟人看到。

    十多分钟后，康宁和还是在停车场见到了方明珠。

    这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真的？”康宁和很是震惊，“难怪容烟在他里，还不如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白玖凝！”

    “那么傅青城，当年为什么还要爬上我的床？”康宁和伸手把她扯到底，目光灼灼望定她，“方明珠，你知这二十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都分手二十四年了，我还能什么？”康宁和低声呵斥，“我有事要和你说，上来停车场。”

    康宁和的心被她的话刺得鲜血四溢，“你什么时候认识容烟的？”

    “容烟的妈妈在她七岁的时候就国了，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顾行对康宁和的敌意消了不少，“如果康先生怀疑容烟是你女儿，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个亲鉴定。”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别再提了。”方明珠嗓音落寞，疾步离开停车场。

    “不敢发誓，就等于默认替我生过孩了。”康宁和笑声苦涩。

    顾行本来是怀着敌意来见康宁和的，回包房时，眉间已多了几分平和。

    康宁和都没掀一，上了自己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