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生最痛的觉，请问你现在几分疼呢？”

    “一、一百！”她倒冷气，白一翻，重陷昏迷。

    医生苦恼掐掐耳饰。“药效太猛了吗。打个十分吧。”

    自这之后，乌奇奇时常醒来直视医务室苍白的天板（能睁开看世界的时候）。她会自觉爬或床，等主人接她离开（勉能动的时候）。

    工作日不同，鲁西鲁医生和粉发的考玛奇妮医生接待她。这二位对人实验都充满，乌奇奇也努力好小白鼠——的份增多了。以前在星街也有帮忙试验品，这倒是熟门熟路，她提供的验反馈很详细。

    监狱里的温度不变，觉不到四季更迭。

    乌奇奇呆在这里很久了，久到姿势意识就像一只狗。缩在病床，舐伤。

    主人犹如一幻影，你不知他会何时来访，有光与影的地方无不在。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她拖着疲惫的躯迎向主人。

    飞坦俯视面带笑容的狗，倍烦躁，将其踹去一边。

    而她只是晃晃悠悠，爬起来，歪看他。“主人今天心很糟糕？”

    “废话，每次看到你心就更差。你怎么这么招人厌？”

    乌奇奇捂住包骨的肚，虚弱咳了两声。“主人明明很喜我啊，不然怎么会一直和我玩。你真正讨厌的，到底是什么？”

    金眸冷光一闪。飞坦猛地抓住拴在环上的狗链，不怜惜地将她扯到面前。“你说。什么？”

    拉起，每次呼刺痛。她跪在地上说：“呐，主人，这场游戏我们玩很久了。你还看不清吗？”

    手臂向上伸展，想碰他的睛，但够不到。

    “你用我愤，但怒火越来越重。”

    “你虽困住我，但我比你自由。”

    “这么一想，你很无知和可怜，所以我…应该会原谅你。”

    话音戛然而止，笑的颅垂落。

    飞坦掐断纤细脖颈。在他看来，这条母狗是在讥笑，在挑衅，这是她自找的。

    午休归来的库洛洛对残局叹气，默不作声掰开飞坦的手，搂过她的尸，清理一切。他将项链摘，放在女人，准备盖上白布。

    飞坦板着脸质问：“什么？”

    库洛洛平静：“面一。她是教徒。罪孽最的人，最需要信仰。”

    飞坦咂，拽挂链，抹去最后的象征。

    库洛洛对着方寸大离去的背影微微耸肩，仿佛早知如此。

    白布的躯饱经折磨。拉至脸上，在即将盖住时顿了一。

    顷刻的犹豫。第一次仔细打量她，库洛洛不自禁发问：“我…认得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