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抗拒，很合咨询师的工作，每个问题他都回答得很好，很健康，很积极也很向上，没有任何低沉消极的表现，所以咨询行得十分顺利。

    咨询诊疗行了快两个小时，期间虞知白还完成了一问卷，他得分是合格的，是没有问题的。

    看着笑意盈盈的虞知白，咨询师想到张老师嘱咐的那些，觉得张老师应该是多虑了——虞知白同学的心理状态分明十分健康。

    既然没有问题，那张老师应该可以放心了，她担心的那些可能现的问题都不存在。

    “听张老师说你成绩很好，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咨询师整理着问卷，温和，“有什么事可以来这里找我。”

    “好的，谢谢您。”虞知白知咨询结束了，他站起来拉开门走去，站在会客厅里时，虞知白恬淡的表慢慢变得冷淡。

    会客厅里没有赏南的影，安安静静，空空，连赏南的味都没有。

    虞知白底立即戾泛滥，冲击他四肢僵，它脸变得一片惨白，僵地扭看向窗外。

    咨询师拉开门跟了来，虞知白被开门的响动打扰到，它就要转去面对她。

    “叮～”

    虞知白袋里的手机响了一声，它煞白的脸缓缓褪去，重新温起来——它只给赏南设置了消息提示音。

    “虞知白同学，是你的笔吗？”咨询师手里拿着一支外壳已经掉了的钢笔，问。

    虞知白转不好意思的少年笑容，“是我的，谢谢老师。”

    他笑得既腼腆又乖巧，让咨询师觉得这真是一个再健康不过的好孩了。

    走心理，虞知白才从袋里拿手机看赏南的消息。

    [南南：张老师让我去她办公室问问月板报的事，我在教室等你。]赏南还发了一个小羊微笑的表包。

    虞知白默默把表包保存了来。

    天早就暗了来，都快九了，再过一会儿，晚自习也该结束了。

    现在大家都在上晚自习，从心理到虞知白他们教室，中间隔了两栋楼，走廊静谧无声，二一早就了课，但有些教室的人还没走，灯亮着，整栋楼整栋楼亮着。

    虞知白没有乘坐电梯，他从楼走，要拐好几遍，楼里是声控灯，隔一会儿，虞知白就要咳嗽一声。

    “哎…”一个黏腻的男声在虞知白响起。

    虞知白扬起纸白的脸看上去，弯起血红的。

    其实声音很微小，人类本听不见，但虞知白不是人类。

    虞知白改变途径，它沿着越来越大的声音寻找而去，最终，它站在了通往天台的门外。

    沉重的铁门上挂了一把大铁锁，门张开一条掌宽的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