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昌月：“……”

    赏南听见外面起的动静，关了电脑，躺回到了床上。

    她甚至不敢想，如果有一天，赏南那孩不要虞知白了，虞知白会些什么来。

    -应该什么时候送礼？

    ……

    赏南睡觉轻，虞知白一去他就醒了。

    纸活

    虞昌月这样想着，唤了声小虞，虞知白本能地抬起看着她。其实，在过去这么漫的时间里，虞昌月从将虞知白的纸人扎来起，就没有再叫过小虞。

    不过他之前在天台上看见过两个男生抱在一起，这个他是会的，只是他后来和赏南说时，对方直接跑了，估计，又吓到了吧。

    门被轻轻推开，很快，赏南就觉到虞知白躺在了自己边，只是躺着，别的没。

    房间里的赏南耳朵贴在门上，在外面没有说话声以后，他蹑手蹑脚坐到了电脑前。

    赏南打开电脑，这是医院的电脑，自动连接医院的网络，也没有密码，谁都能使用，而刚刚虞知白使用过，网页明晃晃地挂在桌面上。

    她从来没想过，虞知白会遇到喜的人，而比这荒谬的是，会有人在知虞知白的真实份之后没有大惊失地逃离。

    搜索词条还留在搜索框里：送男朋友礼应该送一些什么？

    良久的沉默盘桓在病房里，虞昌月用了好大一会儿才忍住不骂人，她现在神好，说话的中气都足了许多，但看着虞知白绪有些低落的样，虞昌月还是没能忍心。

    果然还有其他的。

    虞昌月年轻时也是读过书的，她思绪清楚，拍了拍被，像个老学究的模样，“说说你的诉求，不要说废话，你遇到了什么问题，想要怎么解决，想要获得什么结果。”

    赏南看见，最早的一条搜索记录是：和男朋友一起睡觉可以不穿衣服吗？

    “你又不是人你能有什么苦恼？”虞昌月宁愿看着对面的白墙也不愿意看着虞知白。

    [14:它想得还多的。]

    -什么时候可以接吻？

    在这之前，他学习的是人类在社会生活的手段，方式，人与人之间沟通的方式，学习的方式，吃饭喝行一切日常活动的方式，他还没去学习怎么谈恋呢，老师也不会教的，学校禁止早恋。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或者是，虞知白在那场车祸中幸存了来，那他到十八岁，是不是也会这么优秀，也会遇到类似的苦恼。

    虞知白在电脑前坐了很久，应该不止这么一条容，赏南拖动鼠标，开历史记录。

    赏

    虞知白能遇到赏南，完全是虞昌月没料到的，她让虞知白提前准备了承载怨恨的容，她希望虞知白可以像个人类一样安安稳稳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生，至于死后，谁发现了他是纸人，这都是死后的事，不用在意。

    -玫瑰可以送给男生吗？

    “我觉得我很喜他，但有时候他好像会被我吓到。”虞知白说。

    “小虞，你不需要知他在想什么，你只要是真心的，他会受到的，真心就能换来真心。”虞昌月语重心。

    [14:现在的纸人好平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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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知白坐在虞昌月的病床前久久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一些很亲昵的行为，赏南也会面些微的惧，需要一定时间才能缓过来，对自己展以微笑。今晚更甚，他一都不喜自己送给他的礼。

    虞知白坐得笔直，端正，“我想要知南南在想什么。”

知白微微蹙眉，少年眉秀气，和虞舍有几分像，只是虞舍更加明艳，而虞知白更加致和敛。

    -男朋友太有钱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