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比人家差，成绩比人家差……”

    “别说了，我都知，我会减的，今晚我不吃饭了。”

    “……”有悬。

    回到小区的时间是正午，走在路上，跟走在烧烤架上似的，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楼底却还有一群老儿老太太在打麻将象棋，他们在楼底搭了个建议遮棚，正好挨着小卖，摆了几张桌椅，穿着凉衫，扇着蒲扇，吃着西瓜，别提有多惬意了。

    童喜钻遮棚里，从他们的桌空中间踏过去，弯腰在冰柜里找冰柜的时候，一群老儿老太太大声地讨论起来。

    “嚯，这块，一顿怕是要吃两斤米。”

    “还得，男生要到二十岁。”

    老太太摸着麻将，裂开没什么牙齿的嘴，“到七老八十～”

    赏南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知这些老儿老太太在小区里扮演着什么角，有人吵架的时候，他们就是观众和传播者，有什么福利的时候，他们就是投机者，总之，一个小区里谁家了什么事儿，那家人自己可能都还不晓得，他们却不知从什么地方已经晓得了。

    “喏，给你。”童喜揣给赏南一，他自己两。

    赏南撕开包装，“你不是减吗？”

    童喜：“我晚上不吃饭啊。”

    “……”

    “你先上去，我在边看会他们打牌，有意思的。”赏南举着冰，为了真，他还找了个空椅坐。

    童喜也没多想，天太了，得他脑门疼，“行吧你看，我先上去了，你看会就回来啊，我们还要刷卷。”

    “好。”

    童喜上楼后，赏南还真就认真地看了会儿老太太打牌，打完一把，老太太收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旁边坐了个学生，她没有什么牙齿，嘴是瘪的，说话却利索清晰，“看什么看？”

    赏南抿一笑，“觉打牌很有意思，想学习一。”

    几个老太太争先恐后教育他。

    红碎短衫老太：“学什么学，你现在主要是学习。”

    白蓝碎短衫老太：“你们考试难考打牌？”

    黑短衫老太：“你哪家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楼上301的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