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校有一些同学总是走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倒，我看网上也有不少人现这况，但是检查结果却没有任何问题，所以我想问问你和爸爸。”

    赏歆和张默言对视一，由赏歆回答，“你爸爸在住院，就算是坐诊也接不到那样的病人，我倒是在坐诊的时候接到过几例，不过每次病人醒来之后就觉得自己完全没问题，拒绝住院观察，所以也没有可以观察后的数据，也不知他们现在的况，因为确实没什么问题，所以我和你爸爸也都没放在心上。”

    赏南年纪小，又是非专业，他安安静静地在旁边喝着饮料，听着他们的对话，慢慢地想起了祁令在中午时分说的那番话。

    他颤了颤，拍了拍张默言的手背，“爸爸，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人类要异变了啊？”

    张默言听后，皱了皱眉，他状似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有这个可能。”

    “那……”赏南话未，被张默言住了脸颊，“那你肯定会变成一个小宝宝——”

    “……”

    果然不信，其实就连赏南自己，都有些将信将疑，可赏秋说了那些之后，赏南却对祁令的话信了大半。

    -

    安稳平静的日持续了一整个暑假，赏南继续回学校上学，祁令变得比以前更加神鬼没。

    开学一个月后的某个晚自习上，他们班的班在讲台上用黑板大力拍着讲台，试图让大家不要再吵闹了，安静自习。

    但是班是个平时说话细声细气的文静小女生，班里本没人听她的。

    大家追来打去，搞来的动静甚至还比之前更大了。

    “我让你们安静！不要吵了！”班扯着嗓门大吼，整张脸都涨红了，但还是没人听她的，又过了几秒钟，她突然将手中的黑板朝前排一个男生的砸去，“再吵就去死！”

    黑板正好砸在男生的脑门上，不过砸中他的是黑板的海绵位，黑板弹到地上，班的脸在那弧线之后涨红成了紫。

    她用力推倒了讲台，上面的书本和粉笔立刻摔落一地，教室里也安静了来，大家都不解又有些害怕地看着她。

    “班……”有人小声说，“我们不闹了，你别哭啊。”

    班的睛里面蓄积了汽，看起来像是要哭的样，但很快，那层汽变成了红，她眶里来两鲜红的血，她脖变，面鼓起许多个小包，小包不停地在她脖面蠕动、变换着位置。

    “都说别吵了别吵了别吵了！你们为什么不听？为什么不听？”她嗓变得嘶哑无比，像是野兽在嚎叫，她弯腰把地上的书本抓起来撕烂，成团朝教室里的同学砸去。

    很快，她开始变得大起来，她的肌疯狂地鼓胀，直到她一拳打垮了黑板，班里的男生才回过神，“快……快快，去找老师，我们把她捉……住住。”

    一个男生从后门连带爬跑去，剩的人都朝班扑上去，起先以为三四个人怎么也能住了，但三四个男生都被班打得惨叫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