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肩上，他用胳膊将她裹着，为她避风。

    树林里静悄悄的，偶尔传来两句不不低的说话声。

    倒没人调侃他们不知羞耻，今夜这山上多的是前来私会的旷男怨女，早已见怪不怪。

    两个到山脚拿小袄的柳家丫鬟途径这片林，绕错方向，探看到亭中的男女，连忙快步离开，回到寺里禅房，将小袄给柳若嵋。

    丫鬟了禅房压低声量说起适才那一幕，那对男女着面，却看得男的大俊朗，女的妩媚多，搂搂抱抱好不知羞。

    “哎呀你还说，当心叫主听见！说你思！”

    “不说了不说了，嘘——”

    她们声量压得再低，也难抵柳若嵋就坐在窗边，她在屋听去，炭盆辟啪，少不得脸红心，坐立难安盼着冯俊成快些来与自己相见。

    山腰上，同样为他心萌动的还有青娥。

    青娥想着，过了今夜她便不得自己，愈发眷恋他的臂弯，躺到他怀里去，好不知羞地仰脸将他瞧着。

    仿佛逗他是她的天，她喜看他为自己面红耳赤的样。

    “少爷，你这面真合适，好像韩湘就该这么穿，就该有这么这么的量。”她不由得放缓声调，伸手抚过‘韩湘’的脸孔，“少爷，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是么……”

    冯俊成脸孔红得能透血丝，好在有‘韩湘’替他遮掩，“我选这面，是因为一个民间故事，讲的就是韩湘和龙女。”

    青娥没听过，“是什么样的一个故事？”

    冯俊成正襟危坐，“是说韩湘听闻东海龙女善于音律，便游历至此每日对着大海箫，不懈努力后龙女真的前来与他相会，她先是化作一条银鳗，然后才显真，是一位披金纱的女。”

    青娥笑起来，“那龙女真有意思，非要先捉韩湘再显真。”

    她咯咯笑着，便在他怀中轻颤，冯俊成心猿意，勉力回忆，“龙女…会伴随韩湘的萧声唱，他们就这样相会了三天，到第四天，不论韩湘怎么奏乐曲，都不见海面回应。”

    “龙女不见了？”

    “嗯，龙女不见了，韩湘找不到心的龙女，沮丧之摔断了玉箫。”

    “这韩湘还是个痴之人，没了龙女，他也不箫了。龙女呢？她到哪儿去了？”

    冯俊成笑了笑，“龙女在凡间私会，被东海龙王关了禁闭，不过她托虾兵蟹将赠了韩湘一柄紫金萧，后来她却因为偷盗紫竹林的神竹为韩湘制萧，被观音惩戒，成为座侍女。”

    “他们再也没有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