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好笔，我带你写。”

    青娥依稀受得到他手掌传递过来的温度，写完一个字，她微微偏首看向侧的人，瞧见了他淡淡泛红的脖颈。

    什么正人君，正人君也是男人。

    和她站得那么近，呼

    间都是她上淡淡的香气，

    这叫他不赧都难，

    “小…看纸，不要看我。”

    “噢…”

    如此写了几遍，总算有些改善。

    青娥见好就收，比他先一步松开了笔杆，倒叫他有些无所适从。

    她送了他到书房外，两手握在前，瞧着他：“先生，我未必是你教过最聪明的，但一定是最勤奋的，以后每堂课我都来请先生验收成果，我会好好学，先生不要嫌我笨。”

    冯俊成语片刻，又不得不回应她的真诚，“小过谦了，而且勤奋未必不比聪明更重要，更何况，小不笨。”

    她当然不笨！首战告捷，青娥扬眉吐气！

    之后半月里，她都风雨无阻地赶在课后来给冯俊成验收功课，好歹是个心智成熟的大姑娘了，学东西自然快，二人相也渐渐有来有往。

    课后青娥会来找他提问功课，也成了约定俗成。

    这天冯俊成散了课，独自坐在书房里等，一刻钟后仍旧不见她来，心生疑窦，却还是没有起。

    又过了会儿，天渐暗，他知她不会来了，于是这才收拾起东西离开。

    哪知刚拐过月门，前就撞上一颗脑袋，她个较自己更矮，上回撞来，她一抬就是副气鼓鼓冒冒失失的样。

    冯俊成以为她这次也要小发雷霆，怎知她一抬首，两泪汪汪的，见是他，索张开胳膊环上他腰。

    “先生，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你等了我很久么？”

    “没有，只等了一会儿。小请先把手松开……”！

    79 番外·小书生if（二）

    “我爹给我指了门婚事,可我见过那个人，他姓秦，是钱塘人士，家里茶叶。我不喜他,也不想嫁到钱塘去。”

    冯俊成听小坐在桌对面噎,递给她一条手绢，“小为何不喜他？”

    “他不学无术！”青娥搭搭,底却,“我喜读书人,他却是个生意人。”

    这话已算得上明示，冯俊成脸孔却没什么变化。

    青娥问：“先生的婚事也是父母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