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去这个时候扫他们的兴，她知今天是个值得狠狠庆祝的夜晚，是他们这群人，耗费了两年，整整两年才彻底成功的事……

    想来君熹也觉得心好得很，看那边的小练安开始笑了，弯着一双可的凤笑眯眯地穿梭在几个叔叔爸爸之间，被投喂，被摸，最后跑回亲生父亲边，被他抱着喂，父女俩说着旁人听不见的悄悄话，她的开心是君熹从没见过的。

    君熹也没忍住喝了酒。

    应晨书发现的时候，她已经一杯白酒肚。

    “你怎么还会喝这个？”应晨书转动桌，把酒瓶送走了。

    君熹拿不到白的，便去拿后面过来拿的红酒，“我不会喝。”

    “不会你一杯直接闷了？”

    “我不喝了呗，我喝这个……”她晃了晃红酒瓶。

    应晨书知红酒后劲也大，但是没有白酒那么伤，就不去过分地阻止她。

    不过他不懂，她一个大学生怎么连白酒都会喝。

    君熹就跟他说：“我们中的时候，我去览市读书，那个学校特别难……或者说，里面的人都好优秀，让我这样一个以雨第一名的成绩读的人，在里面都成了垫底的，第一次月考，我发现我排名在一百五十，这事对我打击很大，无比大。”

    君熹托腮回想往事：“我们宿舍有个舍友和我一样是瑚洲某个县来的，她也考得很不好，她比我还挫败。月底放假，大家都回去了，我俩太远了我们就没回去，我们一起去吃饭，在一家饭馆里，舍友开了一瓶白酒。”

    她扭看应晨书：“懂了吗？应先生，就那会儿学会的。”

    “……”

    应晨书看着小女孩眉间的愁绪，心疼了一瞬，“那后来呢？排名爬到第几了？”

    “没有回到第一，”她叹息，叹息，“外面能人太多了，最好的成绩是年级第三，勉在前十稳住。”

    “览市的前十，比雨的第一有分量。”

    “我知，我后来也释怀了，览市的中荟聚着无数无数的县，那么多个第一名聚在一起，我还能挤在前十，我已经比起在雨步了。”

    “对。”

    “但是……到了北市，我的前十又不够用了。”

    “再不够用，你也已经毕业了，是南师大的优秀毕业生。而且，我能找来当家教的人，她的学习成绩绝对是一等一的，”他伸手住她倒酒的手，“另外，其实了社会，成绩不是第一要等的，为人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