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谢安乔一次听到，项初连续用了五个第一人称主语，也是第一次听到，项初话语中蕴的远大于理。

    因为项初鼻梁窝的缘故，在他侧着灯光时，谢安乔本看不见他的睛，却能依稀猜那一片漆黑中的神。

    一定像以往一样温柔。

    “这对于许许多多其它的丑闻主角也是一样。”项初一气，“比如十年前的艳照门，那位影星的私生活与我们无关，她也只是隐私的受害者而已，但民众自行将其定义为‘丑闻’，当事人直接被骂到退圈。”

    谢安乔没忍住，了鼻。

    不知为什么，他很动，动到爆炸；他要哭了，控制不住地哭了。

    “她本来能为贡献更多好电影的，他们本可以创造更多改变这个社会，这个社会的东西的。”

    评审团里，薛婷温柔微笑着，只是角开始隐隐反光，摄像机没能给到她的画面，谁也不知她有没有哭。

    “多数况，‘群众’是无法判断正确的‘丑闻’的。而自动占据德地指责行为，严重影响了社会生产力与创造力，也剥夺了他们正常生活的权利。”

    观众席掀起了如雷的掌声，噼噼啪啪，四月的北京起了烈的暴雨。

    谢安乔迷失在这掌声中，迷惘扼住了他的球与咙。

    不对，有什么不对。

    这所有的论，本就不是支持这一方的。

    项初闭上睛，再睁开，绽一个苍白却义无反顾的微笑。

    “我无法昧着良心说谴责所谓的‘丑闻主角’的话，”他冲台导演组的方向鞠了个躬，“对不起。”

    这个鞠躬，和他这个人一样礼貌，一样冷静。

    “但我仍然站在了这里，因为我只是想站在他边，离他近一。”项初示意选手台上谢安乔的方向。

    原来是这样，所有疑惑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