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警局两人就被分开，江罚想嘱咐一明奕，这恐怕是个，说话要更小心才行，但明奕始终没给他一个神，江罚被促着了审讯室。

    明奕没接过其他司命，不知其他司命跟警察打是不是也这么频繁，反正现在看来，他和江罚都被列为警方的重关注对象了。

    江罚心中的隐隐觉得这件事和那个老脱不开系，但是那个老早就死了，他还能用什么手段来控局面？让江罚更担心的是——他恐怕成了某些人的替罪羊。

    实习生半年不见觉成了不少，也不着急问话，坐在那儿看档案，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又见面了。”

    “嗯。”实习生往椅上一靠，有陈朔漫不经心的意思，“我还觉得隔那位跟你，你俩看谁能克死谁。”

    明奕现在心里想的是林优乐和，警方迟早也会找到她们，那时候宋成周死的这件事就瞒不住了，他不知一老一小会遭受什么样的打击，但是他知往后的日不会好过，或许她们会拿到宋成周的保险赔偿，但是这样有钱的日可能会比没钱的日更难熬。

找到了他们，要求去公安局录供。

    “哼。”实习生冷笑了一声，撂档案，看着明奕，“大概一年前的那三起案我就觉得你这个人……多少是有晦气在上的。”

    而江罚在想宋成周的死，他这些年来虽然和宋成周来往不算密切，但是接也不少，昨天他们已经商量好不论如何江罚都会帮忙支撑他走过这一阶段的资金困难，他没理自杀，就算自杀，也没理在死之前给自己打个电话。

    两人又拦了辆租，明奕坐在副驾驶，江罚坐在后面。

    “说说吧。”实习生脑袋一抬，示意明奕自己代，“宋成周怎么死的？”

    旁边记录人员劈里啪啦打着字，这让明奕想起了江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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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奕几乎一梦回一年前，也是如此，被当成嫌疑人，被用同样的灯光照着，但是审问他的人不一样了，他也不一样了，“我看见的是他从楼上掉来。”

    明奕知这实习生自从上次陈朔的案之后对自己意见大，可能对江罚的意见更大，所以被派到来审问自己，明奕缓缓吐一气，“我猜你不怎么想见到我。”

    明奕也自嘲的笑了一声，“真巧，我也这么觉得。”

    明奕坐在审讯室中，这警局他来过，面前的警察他也认识，是那时候跟着陈朔的小实习生，此时可能是转正了。

    两人了那栋小区，彼此各自沉默着，他们被叫去警局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那么久的默契甚至说辞和供都不用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