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空气都压抑极了，哥哥一言不发地拉着他，连走带跑。手腕被攥得很疼，可是他什么都不敢问。

    “去市里，去市里嘛？”

    “付参谋有些时候确实小心。”

    午和白项英分别后他一直心神不宁。酒馆里的那一幕反复在他脑里现，重演——那人渣说的每一个字，还有那双肮脏的摸在哥哥上的手。

”

    “付参谋要留在营里。”

    “先前有两回司令去省里开会没带付参谋，听说他私底意见很大。”

    回学校后霍今鸿试图安自己没关系的，霍岩山会替哥哥主——司令不是很喜白副官吗，那姓齐的欺负司令的人就是自找苦吃，该打！

    害怕的绪也传染给了他。当白项英拉起他往外跑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犹豫和疑惑，刚冲上楼时的气势然无存，好像两人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十恶不赦的事。

    “没事……”霍今鸿摇摇，一个人走到角落里坐。

    然而一切都跟他想象的不一样。没有“惩除恶”的痛快，也没有人来帮忙指责这场暴行，他站在那里，只到哥哥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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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司令打算带几个人？”

    “不是我，是老郭说的，跟我没关系啊！”

    “不清楚，好像是替司令去办事。”

    “小付这人就疑神疑鬼。”郭朝江，“司令留他在营里事才不让他跟去，他偏说司令是猜忌他。”

    他忘了那时候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冲包间的，看门的伙计拦不住他，就算有枪他也不怕。要不是白项英及时把对方从上踢开，他或许会亲自上去给他来一记更狠的。

    刚过来凑闹的邵天喜话：“你找白副官？听小孙说他去市里了。”

    “走了有些时候了。”

    “白副官也要去济南吗？”霍今鸿不关心付聘，只想知白项英在哪，“他到底在不在司令？”

    众人围过来打听霍岩山去济南开会的事。

    “说不好，最近上面事多，忙起来司令就住在营里。”

    这时霍岩山的一名贴警卫正好从外面回来：“司令明天一早要去济南，现在还在跟顾营他们开会，没看见白副官。”

    “老样，我，老吴他们几个，还有顾营。”

    “什么时候走的？”

    其实他隐约已经知了答案，他不应该在那个时候现，哥哥也不应该动手伤人，尽是对方先那龌龊之事。

    “诶诶诶……这话是你该说的吗？”

    “付参谋不去？”

    “怎么了，小霍？”郭朝江见霍今鸿心事重重的样以为他遇到了麻烦，“要是学校里有急事，我现在去通报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