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齐爷……放过我吧……”

    齐继尧听他学曼莉的样叫自己“齐爷”，心里一乐收回了带。

    “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可舍不得放你走。这样，我这就去跟霍岩山打声招呼，放你在我这住一晚。”

    白项英哆嗦了一，看他走到桌前拎起话筒。

    “嘟嘟”两记忙音之后有人接起电话不知说了什么，齐继尧自报家门，接着又是片刻沉默。

    霍岩山现在应该在开会，跟顾团他们商量第二天去济南的事。他向来不喜在开会时候受打扰，但如果知对方是齐继尧……

    白项英咬嘴又松开。

    司令……

    司令……

    短短半分钟的时间，仿佛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齐继尧放电话回到床边，穿拖鞋的脚踩在蘸了鼻血的手背上：“霍岩山准你半天假，你就安心留在这里，我们有的是时间。”

    白项英抵着，面苍白。虽然没听到电话那说了什么，但光凭齐继尧的话也足以猜到自己接来的命运。

    霍岩山没有理会自己的求救，这似乎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可心还是被狠狠剜了一刀，为了那可笑的不切实际的希望。

    泪再次蒙住视线。

    “哭个！跟娘们似的！”

    齐继尧抓住他的，抬起来，等欣赏够了又恨恨往地上一掼。

    “来，再陪我喝两杯。”

    第35章 33 别来

    第二天中午一辆黑别克汽车停在霍宅门。

    守门的警卫以为来人是要找霍岩山，刚准备通报司令不在家，忽然发现那从车里来的人是白项英。

    “白副官……”警卫楞了一，不知该不该上前去搀一把，因为对方看起来……况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