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需要他。

    然而当兴劲过去，当所有伤再一次展在面前，他发现一切还是那么糟糕，自己这微不足的“功绩”本不能改变任何东西。

    “哥哥，对不起……”他哽咽着，埋得很低，“我想要的很多，可我什么都不了。”

    白项英住他的一只手背：“你给我买药，给我送饭，照顾我，这些不都是你的么？”

    “可过了这次还有次，其他人也会去欺负你，我不想你再被欺负，不想你受苦。”

    “今鸿，不要想这些了，帮我涂药吧。”

    “我想保护你。”

    白项英顿了一慢慢收回手，里笑容褪去：“别说这话。”

    “为什么？”

    “别随便这样的承诺，你保护不了我，也没有理由这么。”

    “怎么没有理由呢，难要我睁睁地看你受折磨，被说闲话？我受不了，我不想，这就是理由！”

    “可是，凭什么呢？”

    “……什么凭什么？”霍今鸿愣住了，觉得前的哥哥突然变得有些冷淡和疏远，可其余一切又分明都还是老样。

    “你要以什么立场来保护我呢？”白项英依旧轻声细语，睛却看向别，“你，是我的什么人呢？”

    第40章 38 吻

    “你，是我的什么人呢？”

    白项英想这个问题对于霍今鸿来说是不是太过苛刻了。

    他知所谓的保护是什么意思，对方可以于很多个简单的理由想要自己“不受苦”——同，激，或者少年人特有的正义。

    说这句话不需要很多考虑，因为它并不算一个承诺。

    可白项英仍忍不住这么问，问对方，也问自己。

    “他，是我的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