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话，哪怕很轻的叫喊，寂静中只有嘴过肤，心，和泪珠化在被褥上的声音。很小的一颗，过面颊停留在尖上，等到终于落的时候已经不剩多少。

    白项英推开了他，慢慢翻转过，虚的膝盖抬至腰间：“这里……也疼。”

    当言语无法表达的时候，只有肌肤相亲才能传达心意。

    ——装作不知就没有了吗？

    所有这些不清的扭曲又绝望的念，最后都化作一个吻落在那手心里。

    第41章 39 凉手袋

    “哥哥，没事的……上就不疼了。”

    霍今鸿握住那只手，鬼使神差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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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一双手扶住他的膝盖，轻轻回到被褥上：“知了，哥哥……我帮你涂药。”

    ——你就不想知他现在是怎么看你的吗？

    可是，知以后呢？

    霍今鸿喜同白项英亲昵，靠在他上，牵他的胳膊，一边觉得授受不亲一边又拼命说服自己没关系，他跟别人不一样，他靠近哥哥不算是占便宜。

    白项英忽然就后悔了，不堪忍受这份怜惜似的，反手遮挡：“够了，可以了……”

    手指小心地避开伤，动作比他自己要轻柔得多。药粉撒来的时候他似乎听到泣声，对方又哭了，颤抖的鼻息打在他的腰间，好像一个吻。

什么叫，他答不上来，但他分得清喜和望。只要他想，他也可以立刻让对方知。

    他甚至想吃了他，这样才能够消化他的伤痛。

    有一个声音在叫他悬崖勒，只要装作什么都不知，一切就会回到平常。

    那双手小心翼翼地碰自己的，边抹药边用巾拭没有受伤的净的肤，少年温的气息打在后背上。

    霍今鸿不在视线里，但他知他在看着。心里涌起自般的快，既像疯又像变态，一边害怕，一边逃避，一边又作践自己。

    细碎凌的血痕，目惊心。

    可又有另一个声音在暗推搡他，邪恶的，如鬼般，促他验证心中所想。

    ——除此之外还能怎么呢？

    很很沉的一个吻，鼻都埋了掌心。一气尽之后霍今鸿才抬，红着脸轻轻放白项英的手。

    ——装作不知，然后继续玩过家家把他当小孩吗？

    一个真正的吻，落在掌心，仿佛这样就能让伤痊愈。

    此时此刻他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更想要抱对方，遮挡住他，把他藏在一个没人看见的安全的地方，在自己里。

    霍今鸿理完后背上的伤，接着又往上检查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