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你真是养了条烈狗啊……只认你当主，别人全不放在里。”

    “够了，起来吧。”霍岩山收回手，“再罚你，小兔崽恐怕真要跟我反目成仇了。”

    浑浑噩噩地坐起来，他想起午的事，不知自己怎么就忽然不省人事了。

    霍岩山撇撇示意他回床上去。

    “今鸿？”

    “司令！”白项英闻言脸上血褪尽，直接从床上来双膝跪地，“我，我……今鸿一时冲动冒犯了您，他不懂事，您……”

    “起来吧。”霍岩山又重复了一遍，见对方没有反应，单手抓住他的领生生提起来，“叫你起来！你要我重复多少遍！？”

    “……是。”

    霍岩山弯腰抬起他的。惨白的脸，本来就没有多少血，看似比两天前又消瘦了些，“你这样，我还能怎么罚你？”

    白项英不自觉地退后了个立正抬的姿势，背刚起来突然到一阵眩。

    良久，他埋去，木然重复：“司令，您要罚就罚我吧。”

    外脱来,白项英这才发现他小臂上打着绷带。

    第43章 41 乞怜

    “又咬又打，还叫我再动你一试试看。”霍岩山抬起胳膊把玩绷带上的绳结。

    白项英匐在地上不敢动作。

    “你是想替他求，还是替自己求？”

    白项英趔趄着跌坐在床上，依旧是不敢抬。上伤痛未消，不久前刚经历过的待还历历在目，此刻任何一个暴的举动都被无限放大，恐惧印到了骨里。

    “他是因为我才不择言，司令，您要罚就罚我吧。”

    “我自己去找薛伍……”

    白项英睁开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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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令……你的手?”

    ——说是，那就是教唆霍今鸿以犯上，说不是，那恐怕今鸿还要再受罚。

  “你不该这些的……司令对他有恩。”

    “因为你？”霍岩山缓缓踱步至他跟前，“那看来你知他找我兴师问罪都说了些什么。”

    午医生刚给他了针，抹了麻药，现在药效应该过了，但也不是很疼——他本来也不是个怕疼的，但被人咬成这样还是一次。

    “兔崽咬的。”

    ——今鸿怎么样了呢？

    警卫听到动静也没有屋查看，直接跑去通报了霍岩山。

    “我……”白项英哆嗦着答不话来，冷汗从额上往外冒。

    他披上衣服地，踉跄跄的，想要去看个究竟，没走几步门从外面被拉开，霍岩山披着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