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今鸿老大不小的，该懂的都懂，虽然的确是没碰过女人，但也知如何自己解决望。

    ，对他而言并不是件那么值得兴奋的事。一切与之相关的话题都会让他想到白项英，想到那些骇人的伤，以及对方因痛苦而失态的模样。

    这使得他自的愉也往往伴随着痛苦，可痛苦又带来了愉，因为他无法控制地在沉沦中反复回想对方袒的样。

    这无疑是对哥哥的亵渎，因此他羞于直视望。

    可“不喜听荤段”和“不讨论女人”在这帮单汉里却是另一意思，无聊的大兵们开始拿霍今鸿打趣，说他整天跟着霍岩山和白项英误歧途，日后找不到老婆有断绝孙的危险。还有嘴不净的说那钱买来的姑娘怎么不给霍今鸿也用一，好让他开开窍。

    玩笑话传到江奎耳朵里，心思一动生个“主意”。

    两个月前霍岩山刚在崂山方向剿灭了一波匪，男的毙了，妇人小孩留在营里杂役。这两年因为上面整顿军纪，营里得严，被分到后勤的几名女眷非但没有遭到轻薄，日还比在土匪窝里安稳了不少。

    其中有个名叫棠儿的丫，十六七岁年纪，据说是从临县被拐过来的，还没来得及被糟蹋就落到了这儿。灵灵的妹，活又勤快，惹得一些个到了年纪连姑娘家手都没碰过的大小伙心萌动，有事没事就往后勤跑。

    江奎看闹不嫌事大，利用职务之便暗暗撮合棠儿跟霍今鸿，一面跟棠儿嘘“小霍”如何有本事，受司令赏识，一面又跟霍今鸿说“妹孤苦伶仃的可怜，能照顾就照顾着”。

    霍今鸿看不透他那些，觉得男人帮姑娘重活是应该的，且那棠儿的经历有几分像从前被瞿金江抢上山的可怜女人，自然引起他的同和关切。

    两人年纪相仿，一来一去时间久了棠儿还真对他有了那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