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今鸿索然无味地准备离开，然而在转的瞬间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陡然停脚步。

    “齐顾问，您上次说的还作数吧？”

    要不找个没人的地方一刀死他得了，他心想，完我就跑，让他死在学校里，这窝日本人也别好过！

    霍今鸿上没刀，寻寻觅觅转了半天连块砖都没找到，“死他”的念逐渐淡了。正好这时候齐继尧说完话跟一名西装男离开礼堂，他不甘心就这么放“仇人”离开，犹豫两秒跟上去。

    霍今鸿听得汗倒竖，纵使他不懂政治，这时也明白两人是在合谋陷害霍岩山通日。

    ……

    “说的是……对了，这次还找到样东西，齐顾问您看。”

    看起来已经没有继续跟踪的必要。而且报仇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光天化日之本不存在没人的地方可以手。

    了学校齐继尧跟那西装男分扬镳，上车往日领馆方向开去。

    “好，有这东西在他想说也说不清了。”

    第57章 54 付聘的秘密（）

还有人相信。

    “真看不来？”

    心底里不好的记忆一全翻了来，就是这个男人害得哥哥全是伤，还害他被霍岩山打破相。

    “上次给我的那些，我已经叫人去仿了。”

    从前上课，大多数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听不懂，现在却蓦地有了“众人皆醉唯我独醒”的觉，验很不好，还不如当个糊涂。

    “全都是霍岩山的亲笔字迹。”

    “谷诚？”

    ——付聘！

    那边，如果没记错的话是日本风街，沿途全是日本人开的酒馆和商店。霍今鸿跟着声音追了一阵，幸好对方没走多远，过了两个十字路便在一家茶室前停。

    很老旧，不起的日式茶室，不仔细看甚至看不里面亮着灯。霍今鸿远远听见齐继尧跟伙计说已经预定好了包间，然后踩着木楼梯上了二楼。

    “这人原先是个特务，任兴亚院华北支所所，现在到天津去了，这是他寄给霍岩山的劝降信。”

    因为觉得跟这鬼地方格格不，霍今鸿趁场间休息偷偷溜礼堂，却在楼看见齐继尧站着跟两名校董说话。

    “上次给我的那些，我已经叫人去仿了。”

    “这人很早就找过霍岩山，我这还有封两月份的信，需要的话次给您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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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都是霍岩山的亲笔字迹。”

    “不用。”

    “这你可以相信我，就算上面找专家来鉴定也看不名堂。再说这时候，没有真不真，只有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