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霍，听我一句劝，别去刺激司令，也别替白副官求，你现在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

    “我没有偏袒！他不知付聘会叛变！”

    霍今鸿哆嗦着，想反驳却说不话来。

    他充耳不闻，也不怕有没有人看见他，径直跑到了后勤。棠儿还在那里，在最初两人认识的地方，跟其他几名女眷一。

    霍今鸿后退两步，转往营地后方跑去，小孙慌忙去拉他：“你去哪！别跑！”

    棠儿的声音尖利起来，语不成调。

    霍今鸿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来，两通红：“为什么作伪证污蔑白副官！？”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为什么要怪我？”棠儿直勾勾地看他，“付参谋都已经承认了，你有什么证据说他清白，他哪里清白了……刽手！”

    面对霍今鸿的质问她无甚反应，沉默片刻动作迟钝地抬起来：“污蔑……污蔑？他们暗地里私会苟合，难是假的么？”

    “很时间没来找过……你怎么知，因为你们一直在一起吗？”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付聘已经很时间没来找过他，你这么说是故意要让司令以为他参与谋划，不是污蔑是什么！？”

    这就是他听闻小林的威胁认为对方非死不可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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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未见过霍岩山失控成那副样，也想不到白项英还有那么歇斯底里的一面——两个人都疯了，所以霍今鸿不能再疯，否则这节骨上不知会什么岔。

    霍今鸿气往上涌，一把揪住她的领吼：“你撒谎！你因为小林的事存心报复他，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我恶毒，那你呢，凭什么你可以因为私心偏袒他，我就不能因为私仇报复他？”

    短短一个月不见棠儿像变了个人似的，披散着发，面颊凹陷，早已没了先前活泼灵的生动模样。

    “你……”

    霍今鸿想起从前无意中听见的白项英和付聘的对话，两人之间确实存在一些霍岩山不知的“勾当”，正因为这些“勾当”的存在使得白项英不得不忌惮对方，事事于风。对此他从不问为什么，也不要求一个前因后果，因为他相信他，可是别人不信。

    为什么呢，事明明不是这个样。可他不知该怎么解释，无从开，好像说什么都会被扭曲成别的意思。

    这一刻他觉得全世界都恶毒极了，所有的恶意和曲解都冲着哥哥过来，想要治他于死地。

    “他们早就勾搭上了，他怎么可能不知！你也知，你知他们在不可告人的勾当但什么都不说，你们全都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