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怎么不说我们是替天行呢？”裘小嘉笑嘻嘻地凑上来，挑衅般用手指拨他腕上的镣铐，“一会儿看七爷怎么审你。”

    “笑话！周庚算老几，也差我们事？”

    “你要不就快把事都给我说清楚，边打哑谜边转弯抹角的骂我算什么意思？”

    ——两拨人同时拿钱办事，时间上碰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那就属于是互相“抢生意”了。

的伴都没有。混饭吃不容易，少说一句就多一份力活，低眉顺目的姿态摆久了，他像台许久不用自动熄火的机似的，想发火也提不起劲。

    “七爷为什么叫你把我带回来？”

    “小嘉去溜达一会儿，我在这看着吧。”苏定起拍了拍他的肩膀，“郦棠，你先去跟叶晋通个气，就说家里缺人手，让他想办法早把七爷回来。”

    “那是另有人要他命？”

    “告诉他又不要。”裘小嘉不以为然，“反正人都到这儿了，留不来就是个死。”

    “你到底想知什么？”裘小嘉大概是觉得烦了，抢在虞郦棠开前，“七爷叫我把你带回来，我急急忙忙动手，因为你耳朵太尖所以费了劲。剩的你也看到了，我们都在等七爷的指示，知的不比你多。”

    “别拿我们跟万宝山一相提并论，人命买卖碰多了可是要遭报应的。”

    “你不看谁看，现在这里就你一个闲人。”

    裘小嘉还想再说些什么，虞郦棠从背后拉了他一把，扭对霍今鸿：“你别瞎猜了，七爷既然肯带你回来，一时半刻应该不会要你的命，你先在这儿待着，有什么事等他老人家回来再说。”

    “呵……我明白了，你们受人委托保护周庚的命，所以蹲守在园路拦截我们。”霍今鸿冷笑，“一样是为了钱，就别比谁更贵了。”

    “我什么样？”

    “这你得去问七爷，不过我猜是因为你差坏了四哥他们的事，又……”

    “你们是周庚的人？”

    “那我呢，我要继续在这儿看着他吗？”裘小嘉问。

    “杀要杀人的人，怎么能算是害人？”

    “你们这一晚上害了多少人命，还有胆提‘报应’？”

    霍今鸿猛地翻掌去扣对方的手腕，不知怎么的这么距离却抓了个空：“就你这样，哪像是替天行的人？”

    “差坏了四哥他们的事”，指的难是昆带他在园路埋伏刺杀周庚？如此看来那天晚上就是这些人在暗监视自己，也是他们杀了昆和其余盯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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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嘉！”苏定低喝一声止住他的话。

    霍今鸿暗自琢磨对方刚刚说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