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本来就是件很苦的东西。

    “最后一个？”乔七抬起叶晋的，眯饶有兴趣地看他，“你这么说好像我有很多个一样。”

    ——不是么？

    叶晋在心里默然念了一句，但是没有说来，因为知七爷不喜反问。

    不，是不喜反驳。

    两人面对面在里坐着，乔七双屈起用膝盖夹住他的腰，后空了一块，仅用肩膀和手肘撑着池。

    “换一个，想好了再说。”

    叶晋低看着波折那截变形的腰：“没别的。”

    “你他妈的……”

    “七爷说过无论提什么要求都答应。”

    “你这不是在提要求是在我！”

    乔七想起白天在金松饭店被经理讨账的事，午没能完的火又冒上来了。就在他喝得最兴的时候，当着两个相公的面，说什么“这个月不能再赊账了”……这他妈的算是个什么事！把他堂堂七爷当什么人了！？

    ——再说了，就算他乔七想白嫖也有的是人愿意白给，赊个帐怎么了！

    “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让向英那么的？”

    叶晋低眉顺目的，两只手扶住对方的小肚从上往摸：“是我跟向老板打的招呼。”

    “他现在很听你的话嘛！你背着我给了他什么好？”

    “我不敢，向老板说不想掺和我们的家事。”

    “你妈的！你个狗东西胆真够大的！”乔七劈手打一排，同时猛地把从对方手里来，“家事？你有什么资格代替我跟他，对外人谈我乔家的家事，嗯？你是我的什么人？”

    叶晋被甩了两次耳光，一次比一次狠，脸上虽然狼狈却没工夫抬手去。

    “……”

    “你说什么？”

    “我是你的狗。”

    “哈！”乔七短促地笑了一声，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又像是有些意外，“怎么突然这么会说话？怕我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