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号声越来越弱，看来裘小嘉已逐渐靠近他能够听见的最大范围。

    “这只是个试验，听不见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想来那日在暗中狙杀昆的人必定也是这么互通消息的，难怪自己除了“直觉”之外无迹可寻，甚至不能确定对方是人是，在何。那个时候，即便听见珠的声音他也想不到这是人在说话，就算想到也猜不其中意思。

    “能。”

    霍今鸿颇为张地坐直，耳朵和脑并用，生怕答错了在众人面前丢脸：“南二……西……西四……南……”

    “我不知，但我能看你是不是在瞎说。”

    听着听着他忽然觉些规律来，裘小嘉似乎是在用暗号描述自己行动的方向和距离，这叫是他听不见对方走路的声音，否则脚步所指的方向跟暗号应该是一致的。

    乔七：“我不是说了么，这伎俩只够我们在有限的距离间传话，了视线范围就用不上了。”

    “依我看还不如像上次那样叫人用枪……”

    “这么距离，你太小看我了。”

    “那就接着听，让我见识。”

    “行啊，听得这么清楚。”

    脚步声没找到，倒是找到了铁珠发的暗号，隔几秒钟响两次，仿佛当真是在朝他讲话一般。

    乔七看着他不说话，又过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十分钟……裘小嘉走路快，算到现在少说也有千米，你还能听见他发的消息？”

七十米的距离，一直静坐在一旁的苏定朝霍今鸿递了个，后者领会他的意思，当即竖起耳朵。

    “终于想明白了？”乔七不知从哪里又摸一对珠劈手抛过去，“拿着，回让苏定教你怎么用，什么时候能不当哑了再提接活的事。”

    霍今鸿屏息闭，勉抓住对方又跟了上去，世间万都失去了声息，视线尽仿佛只剩两枚圆忽隐忽现。

    “听见了？”乔七盯着他的反应。

    “东二……南……”

    霍今鸿只得静心来继续跟着珠的声音走：“西……南二……东……”

    “那你怎么知我说的是对是错？”

    “你们特地用这只有自己人听得懂的方式来，是为了掩盖行踪？那我岂不是只能通过暗号来确认你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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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今鸿愣了一，忽然反应过来：“你听不见？”

    霍今鸿抬手接住铁珠，随便一净是迟钝的杂音，也不知裘小嘉是如何靠这玩意发不同义的声音的。

    “闭上你的嘴，我让你怎样就怎样。”乔七皱眉不耐烦状，“说，听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