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只能回去求七爷快给我派活了，观看是看不经验和直觉来的。”

    叶晋听霍今鸿是真的想从自己嘴里问东西，对方既然如此好学，那他也没有敷衍的理。

    “裘小嘉一早就在这儿蹲着了，汪月樵事先告诉我们特务的人数和动手时间，但人藏在哪儿，怎么动手全靠放哨人当场判断。这事说难也不难，因为我们其实在跟对方同样的事。”

    “跟对方同样的事？”霍今鸿愣了一，随即大概听懂了对方的意思。

    杀手要找一个隐蔽且容易脱的地埋伏观察目标，他们也要找这样一个地藏，同时观察杀手和目标人两方。而同一时间同一地符合要求的位置不会很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个有经验的猎人其实是很容易锁定对手的。

    “我们现在的位置就很好，既能看到报社大门又能看见特务的车，还有路边上那两个望风的……那俩人为什么不到咖啡店里来，你说要是恰好大家都选在同一块地方，撞到一起岂不闹？”

    “这也是放哨人要避免发生的事。”

    “怎么避免？”

    “特务雇的那两个中国人是平常就混迹在这一带的登徒，不大会来这地方，他们有更合适的选择。”叶晋边说边拿朝窗外面撇了撇，“什么人去什么地方，这些都是事先能预料到的……所以我叫你今天打扮得好。”

    霍今鸿扭往店里扫了两，零零散散几桌客人个个西装革履，有的在看报，男女成对的谈笑风生，半数竟都是洋人。

    突然间就有些拘谨起来了。

    “你是为了不让人看来所以叫我打扮成这样的？”

    “以后你还要习惯各式各样的打扮，没有什么比人群更加隐蔽，人群中最不起的那个位置就是最安全的。”

    “可我一次来这地方，以前也没有穿过西装，我看起来是不是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