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带我去找他？或者帮忙捎个话，就说我没事先回去了。”

    “七爷跟延江聊得来，多数是第二天吃完早饭才走。”

    吃饱了本就容易犯困，酒和又是最叫人放松的东西，霍今鸿贪嘴多喝了几杯，不多时便昏昏睡地塌肩膀。南见状换了个位置扶他到躺椅上靠，从一侧缓缓他的脚跟和肌。

    “啊……那七爷呢？”

    霍今鸿心想他丫的要睡觉什么不回家睡，连累自己被拖在这儿想走走不了，接着脑里一个激灵，突然反应过来对方所说“歇”是什么意思。

    不知谁低低唤了自己一声。霍今鸿倏地坐起来，原来是那名叫南的侍应在旁守着自己，不大的单间澡堂里只剩两人。

    “他们人呢？”

    霍今鸿也觉得这时候去找乔七属于存心坏人家的好事，太没力见，到时候把对方惹了倒霉的还是自己。可要是直接这么一走了之，对方兴许一样是要生气。

    南话虽不多但心思没少用，且大概看得霍今鸿什么时候疼了什么时候“还差意思”，手上力气也是时轻时重，自己累了便停动作斟上一杯酒，顺势也好休息片刻。

    “七爷应该已和延江去楼上歇了。”

    “云老板的司机来接他，说时候不早先回去了，我看您睡得沉就没叫您。”

    正犹豫着，南从外面捧了净浴袍来：“霍哥，这里有的是空房，您要是没事又一时走不开，不妨就先睡，等七爷完事了我再去叫您。”

    “什么时候能回家？”

    “霍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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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睁开睛的时候一切都还是老样。的雾气，清淳的酒香，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草和土壤的香甜的味。

    “歇了？”

    “您是指……”

    ——什么聊得来，不就是起来没完吗！妈的我这晚上正事没几件，光陪他来逛窑了！

    云连也已躺，闭着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养神。澡堂突然安静来，两名侍应很有默契地放轻动作，过了会儿拿来燥巾盖在两人腰间。

    “那，那什么时候歇完？”

指游走在肩膀和后颈之间，偶尔一记重压，在觉疼痛之前又去，独留连绵不断的酥麻缠在骨上，得他忍不住哼哼起来。

    霍今鸿起初还有些意识，但因耳边时间无人说话，脑里又不知能想些什么，迷糊间真当作是躺在床上梦一般睡去了。

    “南不知七爷在哪个房间，霍哥要是实在想见他可以问问经理。”

    霍今鸿尝到甜，终于放开手脚卸掉力气，学云连的样闭上睛随后的力前后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