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愣了一，回想起方才对方在睡梦中的低语，朝自己伸的手，以及那么轻易地就动了。那时候他会错了意，然而现在明白了。

    “啊……”霍今鸿冷不丁地听见这个词还有些不习惯，然而已经代替他决定了。

    “不休息什么？”

    经理一直叫他学“看脸”，“见机行事”，经刚才那么一闹腾事后又要怪自己没本事，不识相了。

    南木然：“霍哥，您累了就睡吧，我在这儿看着……想吃什么我叫人去。”

    “让经理知你在活是不是？”

    那就只好顺势承认了。

    “霍哥，您就让我待在这儿吧，我不碍着您休息……”

    “霍哥，是梦见了心上人么？”

    “就是那个熏香，刚来的时候很，现在闻不见了。”

    “嗯……闻着这味儿我睡得好，还能梦见开心的事。”

    “有什么好看的，你也回去休息吧。”

    霍今鸿说的这么直白，南有些不好意思了，抛去在金松饭店这半年学到的待客的本事，他其实并不是个很会说话的人。

    霍今鸿这时意识到对方绪低落，但不大明白其中缘由：“你们经理非要叫你跟我睡觉吗？”

    “我现在回去也是不能休息的。”

    霍今鸿解释到一半觉得自己确实就是在赶人，但又不是对方说的那个意思，停顿片刻妥协：“哎，那我睡了，你再给我些香好不好？”

    “去见经理。”

    “不是……”

    “过几分钟才有味儿。”南走到烛台前了枚新的放去，“霍哥，您很喜草吗？”

    霍今鸿不好意思地笑笑：“是好久没见的人，在梦里见着了……跟真的一样。”

    “您还在这儿，我先走了，那一看就是被赶来的，经理知了会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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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心上人。”

    “香？”

    又过了许久，霍今鸿依旧魂游天外，南不得已低低唤了一声：“霍哥？”

    “这不结了，要不是七爷不肯回去我也不过夜，我没闲钱给你们赚！”

    “云老板不常上这儿来，来了也不过夜。”

    “啊……”霍今鸿打个激灵，使劲把白项英的样从脑海里那上起伏的雪白的上甩开，抬时睛里总算多了丝清明。

    “你怎么还在这儿？”

自己没什么意思。

    “我没有赶你，我是用不着……”

    “那个云老板不也只是泡了个澡就回去了？”

    “什么开心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