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既然你肯现在我的梦里，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答案？

    南看着他的表，心脏仿佛被揪了起来。

    他知自己在嫉妒，嫉妒那个素未谋面，甚至不知是男是女是死是活的人。

    “如果找不到，你就打算永远替他守贞吗？”

    “你在说什么？”霍今鸿回过神来，不理解对方突如其来的激动所为何故。

    “你宁可在这儿一个人梦也不碰我，是因为不想对不起他的事，是不是？”

    南说完这句就后悔了。

    他一个外人，在声场所讨生活的“小杂”，有什么资格对客人说这话呢？就算没有那个人的存在霍今鸿也未必会在乎自己，像现在这样些普通饭店伙计会的事，还能有个挡箭牌，不是很好吗？

    为什么非要说这些格的话？

    “是。”霍今鸿却没有要生气的样，相反听到这话还笑了一，开心似的，“我答应他的。”

    “霍哥……”

    “他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也是他教我认字，给我买甜饼，对我笑……我只喜他，只亲过他一个，当然也只跟他一个人睡觉。”

    其实用不着解释这么多的，但不知为什么开就停不来，大概是因为白项英带给他的第一次实在太多了。

    所以最后的第一次自然也该是白项英的。

    那些夜晚他亲答应过。

    一定要信守诺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