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那该怎么办呢？

    “不死，那该怎么办呢？”

    两年前他这样问自己，两年后他依旧这么问。

    关于生和死的问题，他好像一直都没有找到答案。

    “什么？”乔七看见他的嘴在动，但听不清在说什么。

    白项英蓦地回过神来：“你怎么知他不能没有我，你怎么知他不会有新的念想……你凭什么觉得，他找到我就一定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在问这些之前，你先问问自己到底对他是什么吧！”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对他好只是为了给自己留后路，因为我知他在霍岩山心中的地位跟儿无异……要说，哪怕是动养久了也有，我照顾了他整整三年，总比陌生人要亲近一……”

    “嗯，只比陌生人亲近一……”

    “他这个年纪，没有碰过女人，又看惯了我被霍岩山……营里是个人都看过我的笑话，他们叫我兔，他当然也知那是什么意思，对他来说我是他摸得到的唯一的女人……”

    “够了，没让你说这个。”

    “你懂我的意思，他在该碰女人的年纪因为我给他的一好依赖上了我，把我当派遣望的对象！”白项英说着突然哆嗦起来，边气边用一只手解开大衣，“他年纪小，看不清楚，难我还看不清楚吗！”

    “你看得清楚吗？”

    “是我让他对我产生不该有的念，我为了私任由他越陷越，这是我的错……所以两不相见才是最好的选择，无论是对他还是对我。”

    “好，你看得清楚，你是明白人……你们之间的事我这外人不瞎掺和。”乔七受不了对方说这些话时的语气，觉得听多了自己也要跟着抑郁。

    “但我乔七从不打鸳鸯的事，你看着我发誓对他一都没有，否则我不替你传话，你自己跟他说去。”

    “我，发誓……”

    白项英抖得越来越厉害，好不容易解开的大衣褪一半挂在肩上，另一只袖竟是怎么抓都抓不住了。

    乔七这才察觉到对方的异常：“你怎么了？”

    “我，……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