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连胜对这沉默寡言的年轻小伙十分中意，当着汪月樵的面夸他“一表人才”，并表示司令最近正在招警卫，问他有没有兴趣跟他挣饭吃。汪笑笑没有接茬，对方也没接着再问，看似只是嘴上客。

    为期一周的宣抚演讲安然行，临到最后一天司令突生变故，听说是何连胜手发现了细，况不得而知。

    霍今鸿从治安维持队回来之后众人才从他中得知事的经过。

    那化名顾群的日本特务名义上虽是何连胜的事务秘书，实际上定期与日军报人员接，何的一举一动都在日方的严密监视之。

    霍今鸿事先知此人的真面目，又碰上宣抚周这特殊时候，稍加留意便能找破绽，因此只了三四天功夫便摸清了这“顾群”与线人换报的方式及暗号，在某个晚上来了个人赃俱获。

    “什么时候的事？我看陆军那边好像还没什么动静。”

    “前天，何连胜说这事先不往外传。”

    “不外传，那他知人是日本人派来的？”

    “知，刚抄了老底。”

    “呵……”乔七略一思忖，大概猜到对方这么是何用意，“这招走得漂亮，既了威风又没撕破脸，如此一来日本人只会更加重他。”

    停顿片刻他又问霍今鸿：“汪月樵说何连胜很中意你，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没有。”

    “没打听你的事？”

    “我都你说的回答。”

    “问了些什么？”

    “问我以前什么，怎么来天津，如何认识汪月樵的。他知我在你手事，我没瞒着，都照实说了。”

    “好……”

    乔七发现霍今鸿自那日闹了一场之后就沉默寡言，比刚被裘小嘉虏来府上的时候还生分，但给他的任务都得很好，看不有哪里“状态不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