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乔七等人风风火火满天津找人的同时，白项英却已带着怀安悄无声息地回到租界边区的宅，两个钟前刚离开的地方。

    所有窗都拉起了窗帘，房间里没有开灯，从外面看丝毫看不有人住着的样。

    白项英坐在沙发上，动作迟缓地为自己了烟。不一会儿烟雾慢起来，很刺鼻的辛辣的味，但对他来说和香薰也没有什么不同——都是能让人放松和沉醉于幻觉的东西。

    这次能看见什么呢？

    他不知。

    怀安一声不吭地收拾东西，尽力使房间在黑暗中也能保持整洁。

    他不厌恶黑暗，相反有些喜，认为不见光的地方才令人安心，只可惜这份安心维持不了多久——那人就要来了。

    老板费这么大周折就是为了等他来。

    “怀安，你去休息吧……这两天你带着伤伺候我，也累了。”

    “老板，我没事。”

    “去吧，等我叫你再上来。”

    “……”

    怀安似乎说了什么，而后踩着地毯悄无声息地退了。

    白项英仰躺着完一支烟，又起了新的。这个火的动作似乎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然而躺一气，又似乎并不那么累。

    烟草真是个好东西。

    ——他要是看见了肯定又唧唧歪歪说什么“怎么又烟”，“哪有那么多愁好消”，跟个小家婆似的……

    ——他要是看见了……

    ——他……

    “哥哥，我不喜这味。”

    第130章 63 弥天大错

    “哥哥，我不喜这味。”

    白项英听见背后传来声音，起先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觉，然而扭看见一张胡拉渣的憔悴的脸。他想这应该是真的，因为记忆里的今鸿不该是这副模样。

    “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