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又拒绝我了，哥哥……这就是我要锁着你的原因。”霍今鸿猛一收手将他拉到跟前，面对面压到墙上，“不走？你要我再来一次么，我没有多少血可以了。”

    “我从来没有过你，是你在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别拒绝我，哥哥，你倔不过我的，因为我你比你我多得多。你想让我们各自安好，可我宁愿跟你一起去死，活比死容易多了，不是么……”

    白项英肩膀受制，赤的在灯光微微发抖，明知对方在看自己，在等待自己开，可他不敢抬面对那目光。

    ——不，有时候死比活着更容易。

    时间的沉默。霍今鸿没有他回答，而是托起他的缓缓印一吻，顺势舐去粘在嘴角的血痕。

    “走吧，再不准备就来不及了。虽然你跟那孙老板约的时间是明天早上，但我总觉得这地方不安全，一旦有人找过来逃都逃不掉，我们不如去码过夜。”

    “乔七肯定会派人盯住码，我们两个一走很容易暴行踪。”

    “哥哥，你是在指望乔七的人截住我们吗？奇怪，刚才你声声说希望我能摆脱他，怎么，难现在你改变主意希望我走不成吗？”

    “不……”扣在上的手加重了力，白项英吃痛挣扎起来，随即到腕上的锁链又收了，“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不你希望如何，今晚我们都要走，我会小心不让他发现我们……我不是三年前的我了，哥哥，我能够保护我们两个人。”

    “今鸿，如果你还在介意三年前的事，我向你赔罪，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嘘！别说了，如果你不想洗澡，那我们就这么走吧，血已经止住了。”

    “……等等！”

    “没有东西可以阻止我，哪怕是哥哥你……”

    霍今鸿话到一半戛然而止，白项英尚在挣扎试图解开镣铐，突然发现对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今鸿？”

    “怎么回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