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愣着嘛？快走啊！”

在听我说话，我真的很受不了你们，什么事都赖到我上！”

    见乔七把最后一粒渣从辣椒里挑来，时候已经不早了，刚好一顿饭的功夫。刚想最后再说两句，这时窗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

    “你现在挖苦我……”霍今鸿没心思斗嘴，起凑到窗边查看路上的况，“我看你还是从这儿去，这方向正好有个死角，你就当在贼，小心别让车夫看见……”

    “看你还有良心。”

    “快走……何连胜找过来了。”

    那是司令的专车，本来他应该更早察觉到动静的，可惜方才光顾着跟乔七说话，也没想到对方会从天而降现在这里，等听见声音为时已晚。

    “你耳朵不是比狗灵吗，怎么这么晚才听见？”

    车刚刚开到饭店门，还没有完全停，但已经可以清楚听何连胜的声音，随只带了一名警卫。

    “走哪儿去？”

    “话是这么说，但当初你从警察局跟他回治安队可没有跟我打过招呼。”乔七无所事事地又拿起筷，“实话告诉你，我本来已经好随时清理门的准备。”

    霍今鸿知在当时的况对方确实会那样的选择，因此听了这话也没有什么大的反应：“那后来为什么不清了？”

    他停动作，一秒猛地撞开凳站了起来：“七爷……”

    “随便找个地方躲起来……你没听懂我说话吗，何连胜找过来了！你不走是想让他发现我私底偷偷跟你会面吗？”

    “怎么了？”

    与此同时霍今鸿飞快地思考两人的境。包间正对路，如果从窗去势必会被路人或者汽车司机看见，但如果就这么从楼梯去又会碰上店伙计甚至何连胜本人——难要只能在走廊或者同层的某个包房里先躲上一躲了吗？

    纵使饭店再大，上楼也不过一分钟的功夫。事已经到了十万火急的地步，霍今鸿从未如此慌，然而扭看去，乔七还坐在原都不抬一。

    这话说得轻松，但又不像是有玩笑成分。霍今鸿素来受不得挑衅和威胁，此刻听闻此言却也未到不快，因为知对方是实话实说。

    “他没说错，是你介绍我认识何连胜的。”

    “怕什么，要杀你随时都可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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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几秒钟人已经车，脚步快而果断，听起来目标明确，分明是冲着自己来的。

    “你这么相信我，就不怕是何连胜指使我跟你保持联络？”

    话音未落走廊外已然响起靴踏地的声音，他慌忙扭促，却见后的饭桌边上空无一人，哪里还有乔七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