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突然跟法领馆接频繁，不知是有什么新的打算。”

    “看看，芝麻大事还要登照片！想当年我受中央专员接见都没上过版！”

    “我明白，司令，给我就好。”

    “一切听司令吩咐。”

    “看上去不像是生意的。”

    “有意思，阿猫阿狗都上照片了怎么不给齐秘书也亮个相？他不是能耐么？不是会风么？”何连胜举着报纸反复观赏，有幸灾乐祸的意思，“不会是看他不上相吧！”

    何连胜说累了，燥，但勤务兵一直没有送来。他突然意识到平日里这些杂事都是霍今鸿在，愈发觉得对方今天举止呆滞，似乎藏着心事。

    “嗯。”

    “这两天还要辛苦你多替我盯着，昨天没准你的假，不是我不谅，别人这事我不放心。”

    “还能是什么时候，昨天早上的。”

    “行，你去吧，一会儿替我去警察署送样东西。”

    “姓齐的以为勾搭到特科就能跟我平起平坐了，笑话，他不知这些年王中杰吃的全是我吃剩的饭，哪不是他特科把事办砸了让治安队收拾烂摊？这些事军可都看在里，日本人睛没瞎！”

    “哪个是梁经理？”

    嘲讽够了，他心满意足地住，突然发现霍今鸿已经沉默了许久不曾反应。

    “向英？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人，他是金松饭店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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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令，这是什么时候的报纸？”

    “……没什么。”

    “老板。”

    “有印象，见过几次……那这个是？”

    “也就这两年钱不好赚，清公会没了财路才病急投医，早些时候余正铭本不会拿正看他！我们先由着他去，看他能窜到几时，梁广泰那边就睁一只闭一只，别在这时候跟清公会闹不开心。”

    “你是不是不舒服？不舒服就讲，不要撑。”

    “左边。”

    报纸上是两张合照，面了文字，大概能知照片上那几位都是中法商界要人和政府代表，其中一张周世祯被两名外国佬夹在中间，笑得一派和气。

    “……”

    “这事我知，法国人要搞什么商业联合会所，最后又是市公署牵线。”何连胜说着报纸往桌上一摔，“昨天刚办成立仪式，上了好几个版，看得宣传是了大力气。”

    何连胜始终对没上过版一事耿耿于怀，然而仔细看了两，他发现照片上只有周世祯没有齐继尧，心里总算找到先安。

    “小霍？怎么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