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项英哀叫一声，为了不使被拽伤只能顺着对方的力起上，勉维持跪坐的姿势。

    几米开外怀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仿佛受到惊吓不知所措的模样，他回视他，哑着嗓重复：“去。”

    齐继尧来了兴致，索将他拖到沙发上，跟押犯人似的从背后死死住。

    “不许去！就在这看着！”

    远有人听见动静驻足朝这边张望。怀安皱起眉，心想老板一定不会希望被外人看闹，于是抬手将房门合上，随后又转回来。

    这举动歪打正着取悦了齐继尧，他发现这小瘸不但听话，还识时务，瞬间跟打了血似的愈发亢奋起来。

    “看看，你的小跟班好像对你的故事很兴趣，你不会从来没跟他说过吧？怕被人知你过去是个什么样？嗯？”

    “……”

    “也是，那事怎么可能跟别人说，说了哪还有脸当主……这年女有了钱就能随便翻当老鸨了，这钱也是你从前卖换来的吧！”

    “齐主任……何必拿不相的事来侮辱我？”

    “怎么不相？等了特科一样要查你老底，你那些陈芝麻烂谷的事跟谁代不是代？”

    白项英憋了半天就憋这么一句不痛不的话，齐继尧不甚满意，认为这还是在跟自己“装样”，连示弱都算不上。

    这哪里够？他现在心不好，很生气，非得看对方痛哭发抖，跪在自己脚底讨饶才能满意。

    “说起来咱们也算匪浅了，我记得在青岛的时候你上过我的床，是我那老朋友霍岩山送你来的，可惜我不好那……是的，不怨你，你已经尽心尽力伺候了，是我不懂得享受。”

    白项英低盯着自己的膝盖，尽力不去想怀安，背后的压迫，和耳边滔滔不绝的恶毒的话语。

    闭的房门是最后一块遮羞布，他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只要忍过去，熬过这一刻，了门他就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