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丝绸睡衣搭在肤上，引起阵阵颤栗。

    “我自己来。”白项英后退半步缩起肩膀。

    “怎么，不让我碰？”

    “不是……”

    “不想让我给你穿，那就别穿了。”霍今鸿甩手将衣服远远抛到一边，又转过来打量对方手足无措的模样，“浴巾摘了吧，都了。”

    “……”

    “快，今天有时间，可以多几次。”

    白项英咬了咬嘴，意识到对方没玩笑之后伸手摸向腰间。

    他其实很怕霍今鸿这么刻薄和冷漠的样，也害怕抗拒和推脱会换来暴的对待，尽可怕的并非暴本，而是如此暴的举动是从今鸿的手施加到自己上。

    那天他不知自己昏迷之后烟馆里又发生了什么，也不知是谁将他送回家中。但在意识尚且清醒的时候，那血腥的画面，对方歇斯底里的话语和施加在自己上的暴无一不鲜明得令他恐惧。

    他从来没有被那么激烈地索取过，即便是过去跟霍岩山和付聘上床，两人从不曾珍惜过自己，痛苦也不过如此。

    可当霍今鸿说那些话，一字一句如尖锥般凶狠地刺自己的，带着仿佛要捣碎他的力，一寸寸地占有他，摧毁他，从里到外。而他却如同冰冷的死一般，一旦被摧毁就是粉碎骨，什么都不会留。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痛，而是残酷，他害怕面对这样的残酷，因为知自己难以承受。

    霍今鸿将白项英的迟疑和胆怯看在里，但并没有说任何宽或者“饶恕”的话。直到浴巾落地，苍白的从到脚袒在自己前，他伸手将对方拽至边，面朝跪趴着将脸埋沙发里。

    “等，等等……让我先去个熏香……”

    仅仅是简单的几个动作就让白项英有被撕裂的错觉。他知人的其实没有那么容易受损，疼痛多半源于过于张的神经。

    可即便如此还是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