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让他把枪放，我害怕……你要保护我，你答应过我的……”

    “你教给我的东西，我怎么会忘记。”

    “你已经不需要这些了。”

    ——是乔七在对黑暗中的那人说话，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好啊……我当然是想上带你走，可是有人不让……”

    乔七沉着脸没有回答，半晌却冷不丁地开说了句不相的话。

    前所未有的焦躁使他此刻脸难看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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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照钰放枪，缓缓转过去，看向乔七的脸上一个古怪的表：“为什么叫他别来？不敢让我见他吗？”

    ——妈的！一个比一个不听话！！

    “够了！住嘴！”

    “不，我喂你。爹向来狡猾，心坏得很，我要看着你咽去。”

    间的压迫使他只能断断续续压着嗓说话，即便如此他不舍得挣扎。就是这双手，这双手带给他的一切包括疼痛都令他迷醉，就好像那人的血还淌在自己的里。

    警员见状大惊，纷纷举枪瞄准了乔七。然而乌照钰单手扬起个“退”的手势，很合地低任由对方摁着自己。

    “为什么？因为你不需要我了？你找到更加称手的工了？他有我好用吗？他会像我一样愿意为你去死吗？爹，你说过照珖只有一个，你不会再收第二个儿……”

    乌照钰看似听话地住了，接着又忽地一笑：“听说你又养了不少人，这些天我见过几个，都是从一个模里刻来的……真有意思，他们知不知自己是替代品？”

    乔七知这样的对话再行去自己难以保持理智，沉默片刻妥协般翻手摸袖里的钢珠，然而反复几次之后暗中那人始终不肯放武，枪死死钉在乌照钰的太上不肯移动分毫。

    警员们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却见乌照钰猛地转拿枪指向午四钟方向：“谁？！来！”

    这时空气中发两记很轻微的金属声，无心者自不在意，但近的云连及正在带伤员撤离的虞郦棠等人则是听得明白。

我吃。”

    众人见状纷纷效仿，然而胡瞄准了一阵，不知目标在何。

    看打开的纸包递到嘴边，乔七犹豫两秒最后还是张嘴。然而一刻一疾风从耳侧破空而来，两人同时后退，纸包不知被什么东西击落，药粉撒了一地。若不是乌照钰躲闪及时，被击中的想必就是他的手腕。

    “你要闹到什么时候！”乔七终于沉不住气，一把掐住对方的咙生生将他拽到跟前，“适可而止，给我药，我跟你走！”

    “你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