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别碰我！”

    “和我受的苦比起来，你丢个人算什么！？”

    “你……你怎么可以因为恨我，就去害一个无辜的人的命……”

    霍今鸿看着对方狼狈而痛苦的侧脸，突然就惨笑了一。

    霍今鸿一个失手被挣脱开，冷看着对方翻曲膝，手脚并用地想要从自己逃离，而后顺着这个姿势再次扑上去死死摁住了他。

    “不相信他死了，是吗……不，其实你已经信了，只不过不想承认。”

    ——不想听，就不听了吧。

    就跟过去无数次无果而终的告白一样，被当年少冲动的玩笑，或敷衍，或逃避，顾左右而言他。

    霍今鸿猛地掀过白项英的肩膀，将他面朝上翻转过来。

    他又何时真正听过自己的心声？

    “你觉得我杀他只是因为恨你，报复你？”

    不明的酸楚和妒火逐渐变成了疼痛，像铁爪般狠狠揪住了他的心脏：“你就这么不想他死吗？你就这么离不开他吗！？”

    不知是哪一个词刺激到了对方，亦或这充满侵略的暴的动作，白项英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激烈。

    “是，我恨你，恨你宁愿跟一个不知哪来的杂朝夕相也不肯多给我一念想！恨你随便让他碰你，你，却唯独在我面前不不愿，每次上床都像受刑一样！”

    “是我对不起你，可你不能，不能……”

    自己说了那么多，那么明白地把心里的痛和伤一脑全吐来，可对方满心满都是那个死了的瘸，没有表现哪怕一想要理解他，或回应他的意思。

    “他死了，死得好，一年前我就应该把他杀掉的……你不需要向第二个人张，我能够让你满意，只有我可以！”

    白项英艰难地息着，从心声中隐约分辨对方的声音，听见他在说什么。

    霍今鸿自上而住白项英的，另一只手去解他的腰，松垮垮的棉质没有穿别的东西，轻轻一拽就全了来。

    “那个时候我也是这么告诉自己的，我说你一定不会抛弃我，只是一时遇到了麻烦，不能和我见面……我不信你会骗我，不信你会一走了之，直到你亲说真相，我还是不愿意相信，我只信我心里的那个你……可是我错了，所有我不愿意相信的事其实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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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他……”

今鸿俯，听见他说的依旧还是那么几句，“你骗我”和“让我走”。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红了睛，凌的视线在空中碰撞在一起又分开，是白项英别过去不愿面对前狰狞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