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今鸿像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似的，一边冲撞一边用手暴地他的shen，然后又因迟迟得不到回应变得愈发焦躁。

    痉挛着收的带给他的不止有快还有痛苦，可他浑然不觉似的，继续愈发凶狠地摆手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真正让对方受到自己。

    牙齿在洁白的上留痕迹，没有血，但那斑斑鲜红的颜就像血一样在他心化开，鼻腔里几乎闻到了甜腥味。

    “不喜吗？”

    “你喜什么样的，告诉我啊！”

    “我对你温柔你把我推开，暴一你又哭丧个脸，你到底要我怎么？你不是说我吗？！”

    “今鸿……我……好痛……”

    白项英因为双手被缚的姿势无法控制四肢，别说反抗，就连一些能够减轻痛苦或让自己稍微轻松一的动作都不能。

    完全掌控在对方手里，或者说成了一个没有意志的工。这让他在忍耐痛苦的同时还要经受前所未有的难堪。因为即便在从前，他还是“那名副官”的时候，霍岩山，付聘，还有其他一些已经忘了的人，也从没有用手铐禁锢过自己，像对待囚犯一样。

    ……不，他其实一直都是个囚犯，只不过为了看上去面一迫自己顺从，自愿屈就。

    他知霍岩山喜自己言听计从且善解人意的样，于是渐渐活成了一个不会说不的工，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宁愿自己消化和习惯痛苦也不敢有丝毫拒绝。

    所以，此刻面对霍今鸿，是不是只要故技重施，顺从并满足对方的一切需求，就可以避免难堪？

    白项英艰难地抬，透过泪雾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孔，不由自主从心底里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