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我给你鸦pian吗？”段希灵反应过来对方是什么意思，“白先生，你多虑了，那百害而无一利的东西我是不会碰的，当然也不会让你碰。”

    “像鸦pian或吗fei这东西，不但会使人失去自我而且严重损害健康，让漂亮的人变得丑陋。我既然说要追求你，当然是希望你好，你不必担心我会任何伤害你的事。”

    “我里的世界其实和你看到的没什么两样，只要你愿意重新接纳它，所以白先生，不要拒绝我好吗，我想和你分享我的所有。”

    “这烟的味很特别。”

    “我是说，这真的只是烟草？”

安抚的动作：“对不起，说了不该说的话……我无法了解你的痛苦，也没有资格劝你放过去，但我想让你至少现在过得快乐。”

    白项英这回没有再推辞。抬起刚被松开的左手虚虚住领，心分明，他想此刻或许真的需要加一支烟让自己迅速平静来。

    “至于你说的病，我想没什么是不能通过心调理养好的，就像这伤，等血痂脱落就会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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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上像是加了类似镇定剂之类的东西。”

    白项英为自己无端怀疑对方到疚，幸而段希灵看似并未因此动气。

    “我只是问问……”

    “段社，你提到漂亮和健康，可我早过了漂亮的年龄，上还有各病，我很难相信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对我兴趣，你随时可以找到跟你登对的人，女人或者男人。”

    “我……”

    白项英任对方抓起自己的手腕举至前，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压伤，因为隔了层新鲜的血痂，没有疼痛只有麻。

    很快新的雪茄被燃着了递到手边，香甜的松果味再次充鼻腔。

    “尼古丁本来也有一定的镇定效果，你到舒适或者轻松都是正常的，说明你确实需要它。”

    “怎么？”

    “不需要说对不起……”

    “再来烟吗？最后一，多了我也舍不得给。”段希灵再次撇开话题，同时打断他的话。

    “你，你为什么……你对我说这话，我只是，我只是个……”

    “用雪松木烟不会污染雪茄本来的味，而且燃烧得慢，比用火柴或者枪更有风味。”

    冷不丁的一个哆嗦，到一半的雪茄悄无声息地落到地毯上。

    “白先生，你在把我跟那些专挑戏包养的老板们比较吗？如果只有十几岁的男孩才可以算漂亮，那我也早已经过了年龄了，可我明明还年轻，还有大把时间可以漂漂亮亮地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