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怀疑。”齐寻谢，顺便说，“你把我喊来，应该不是只有大创的事。”

    刚到门，齐寻就透过玻璃窗，看到坐在窗边张因扬。

    齐寻比他想象的还要沉得住气。

    张因扬随即打开一个视频，里面是黎旭，他正躺在酒店的床上，灯光把他的脸照得看不清表。

    对面推来一杯好的咖啡。

    “学有太聪明了。”张因扬嘴角带笑，梢微弯，思忖几秒才说：“其实还是跟黎旭学的事有关。”

    齐寻盯着手机，一动不动。

    “……是齐寻学吗？”

    “你怎么知的？”

晚发生的事。

    他又躺回床上，盯着天板发了会儿呆，直到手机再度响起。

    “你是？”

    张因扬耳朵上别着一副消毒，手指上别了三枚不同的戒指，他依旧化了妆，尾的线张扬而又狠厉。

    这个声音，齐寻如果没记错，是那天在包厢里和黎旭说话的声音。

    半晌，他问：“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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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寻睁开，困意骤无。

    他收了雨伞，走咖啡厅，先在前台了一杯拿铁，才在张因扬对面座。

    他信手接通，也没看来电显示。

    齐寻尾微动，没有说话。

    齐寻没接。

    咖啡厅在学校北区，离齐寻家很近，走路五分钟就能到。

    他不不慢地从包里拿手机，找到一张照片递给齐寻。

    张因扬，从包里拿一份文件，递在齐寻面前：“这是导师发给我们的项目结项表，上面你们的状态是不合格。”

    “我是张因扬。学，我在导师办公室，导师说明天请你们过来一趟。”电话里的声音很无辜、很清亮，有让人觉他胜券在握的错觉。

    “嗯。”齐寻说，“你电话里提过了。”

    “原来黎旭学还没跟你们提起过吗？是这样，我们大创结项了，老师让我们来领结项证书，所以就顺带听说了……”张因扬语气平缓，“要不学来学校咖啡馆一趟，有些话还是当面说好一。”

    齐寻没说话，张因扬继续：“导师说你们的大创有问题，可能要重拍，我先跟学汇报一声哦。”

    提到黎旭，齐寻表依旧如常，这让张因扬到意外，理来说，正常人的反应是生气或者不予理睬才对，到齐寻这里，这些反应通通没有。

    “不用，我刚才了。”

    照片上显然是他拍，里面黎旭正抓着张因扬的衣角接吻，两人的表亲密无间。

    “怕学怀疑消息的真实，所以特意打印了这份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