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嘉明懒散地说：“还行，你呢。”

    “不好。”

    车速又慢了一，嘉明松了油门。

    路过弯，风里飘过炊烟的味。

    “怎么不好？”

    齐寻：“你睡不老实。”

    嘉明认罪：“行。”

    过了半晌，嘉明说：“齐寻，你还记得我昨晚说过什么吗？”

    过了弯，车速又快了，蒙在雨雾里的清丰镇苏醒了几分，齐寻握着伞把，指尖微。

    “记得。”

    “我这个人，一向信守承诺。”嘉明说，“你别抵赖啊。”

    “嗯。”

    “今天怎么不等我？”

    “我以前也没等你。”

    “那行。”嘉明笑了，笑得张扬又放肆，“我份变了，要不还是劳驾齐寻老师等我一吧，毕竟有人免费接送你，你上哪找这么好的人啊。”

    隔了几秒，齐寻才回答说：“谁是好人。”

    心照不宣的语气，像是明着逗他。

    嘉明松了油门，车缓缓停在路边。

    雨势减弱，他转过，对着齐寻，大拇朝自己指着，“我啊，你最好记住了。”

    随即又一副自信的笑，“我这么帅，应该也忘不了。”

    作者有话说:

    齐寻：臭又臭。

    嘉明：你就说帅不帅吧。

    【这台词真耳熟】

    第19章 两人的写真

    黎旭走到台了支烟。

    他得凶猛，没一会儿烟盒空了一半，手机再度响起的时候，他还沉浸在郁的烟雾里，受尼古丁带给他的镇定。

    看到来电提示，黎旭犹豫几秒才接。

    “张……因扬。”他哑着嗓，焦躁地了一把发，早上六，天还没完全亮，他睛面黑成两团，却依旧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