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明扬起一个闷闷不乐的颅。

    一笔一笔账算来了，嘉明有些哭笑不得。

    齐寻从掏一半的钱，递给嘉明。

    “太骄傲了。”

    他眉清目秀地笑着，齐寻找到话柄，反驳说：“聘礼？”

    嘉明也不走，赖在病房里陪他，手里玩着游戏，战绩惨不忍睹。

    “你也有功劳，不能我一个人拿走，我们五五分吧。”

    齐寻吃过饭后，嘉明从袋里掏一个红包，递给他。

    嘉明没接，他在这方面拧起来，“你都拿走。”

    嘉明接过钱，卷成一卷，又将红包上系着的丝绸松解，将这卷钱绑了个蝴蝶结。

    这一上午，齐寻也没闲着，他叫嘉明帮忙带来电脑，认真修片。

    齐寻吃着乎乎的早餐，心大好。

    “那我多辛苦一，以后钱包给你保了。”

    “……”

    嘉明解释说：“本来是三百的，但是新娘新郎觉得你很辛苦，事也很认真，所以多给了你一。”

    齐寻修照片的速度很快。婚宴拍了百余张照片，能用的只有三十几张，他忙活许久，伸了个懒腰，打哈欠时看到嘉明眉锁的样，忍不住劝导。

    “这是什么？”齐寻接过，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式的红包，用布料的，封系了一段粉的丝绸，摸起来很有质。

他终于是他的了。

    “怎么少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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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都让他说尽了。

    他心思一变，心房透一光。

    齐寻困惑，他以前怎么就没觉得嘉明这么油嘴的。

    嘉明说：“这是李叔给你的酬劳，里面有一千块钱。”

    他记得王珂跟说过，齐寻一旦认真起来跟平时天差地别。轻易不能反驳或拒绝，不然气一来，好话就没了。

    齐寻手停了，“一千？不是三百吗？”

    齐寻只用过纸质的红包，大多还都是银行赠送的。

    齐寻：“99分。”

    嘉明又问：“我拿到满分了吗？”

    “我要你钱包什么？”齐寻说：“嘉明，我发现你找重和转移话题的本事越来越了。”

    “嫌少？”

    嘉明故作沉地回答：“拜在齐老师门，功课不敢不好。”

    “阿寻，我打工，不缺钱用，喜宴你功劳大，这些钱你应该收着。”嘉明没有停顿，语气温柔又，“至于那些医药费，就当聘礼了。”

    “要不还是别玩了。”

    “不行。”齐寻持说，“还有来诊所的几次医药费都没给你，上次买衣服的钱你只收了五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