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齐寻眉宇微平，坐在椅上。

    王珂越说越不对劲。

    言归正传，王珂开始详细说起业务：“前阵有个比赛的活动，龙谦报名的，好像是延雨杂志社的人像照片比赛，最近正是截止时间，但他还没找到模特，我问他要不要帮忙，他死都不肯。”

    说是会议室，不过就是一间摆了张桌椅的坯房，里面没装修，墙都是黑白间的砖瓦，去便闻到一混着香烟的甲醛味。

    王珂：“草，和珅小李乾隆，君臣太监在我这都凑齐了？”

    齐寻依旧不擅理人际关系，略显腼腆地颔首示意，众人一阵噼里啪啦的掌声后，就各忙各的，仿佛把齐寻当作一个送外卖的外卖员，没什么新奇的。

    王珂：“不用，这房间经常乌烟瘴气的，好久没通风了，开一会儿无伤大雅。我先给你介绍一员工吧。”

    王珂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说：“阿寻，我们这条件有限，寒酸了，你别介意哈。”

    “那位又又壮的，得像门神的叫何申。摄影修图他都在行。”

    齐寻适当保持沉默。

    齐寻踏门，王珂盯梢般远迎，冲办公室里的众人拍拍手，介绍说：“这位就是齐老师，我大学同学。”

    人事变动本就不可掌控。人员一少，那些业务自然而然就停滞了。不过好在王珂凭一己之力撑着一气，偶尔掉掉链，虎虎。业务虽然锐减，但过一天也就是一天。

    齐寻对上王珂晃神的目光。

    王珂带着齐寻来到会议室。

    “没事。”齐寻微笑，“我理解。”

    “关了吧，费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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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珂一门就皱起眉，随后从一旁的杂间找来一个空气净化。

    齐寻：“你没看来？”

前那次变故后，有的员工主动离职了。

    王珂乐：“可不是大清那个臣，他还是上海本地的。”

    齐寻哦了一声。

    王珂五翻腾，低声对齐寻说：“人事变动大家见惯了，所以……”

    王珂打着哈哈，挠挠鼻，解释说：“阿寻，他们比较社恐，我来给你介绍吧，顺便带你看看正在的业务。”

    王珂：“现在看来了。巧合，绝对的巧合。”

    王珂继续说：“坐在他们旁的叫李一梓，雅称‘小李’。负责后勤跑，偶尔打打光，看看监视。”

    齐寻：“和珅？”

    净化像是常年没开启过，连上电源半天没反应，王珂猛地一拍，机这才发“吭哧吭哧” 的运作声。

    他着介绍：“正在喝的那个，龙谦。去年来的。他能的事儿可太多了，但技艺都不。他最擅谈业务。”

    齐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