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办公室在几楼？”

    “右转有电梯，办公室在30楼。”

    走到电梯前，齐寻被楼昏暗的光得疲劳无比，他打起神了电梯门，发现这座大楼最只有三十层。

    层？

    心底闪一丝疑惑，他盯着上升的数字，缓步往办公楼走去。

    他记得前台工作人员说过，这一层只有一间办公室。

    不同于他刚才所看到的光景，层的楼封闭更好，连他走路的声音似乎都传播不去，楼里静得可怕，他在拐角站定了几秒，再度迈步的时候抬便看到了一黑西装的张因扬。

    他还是昨天那个模样，只不过表略有迟钝。

    见到齐寻，他扬了扬，不废话：“学来了？”

    “嗯。”齐寻颔首着，看到他微的袖，他这次看得更仔细了，因为袖遮住了一新鲜的疤痕。

    张因扬立把手往袖里缩了缩，将脖上的围巾卷得更牢固。

    他说：“学还是一副很自信的样。”

    齐寻不搭话，张因扬又：“关于这次合作，我们这边的立场已经在昨天碰面时明确表示过了，学还有什么异议吗？”

    “你可以不用叫我学。”

    张因扬颚一动。

    齐寻：“我退学了，已经跟你没有这层关系了。”

    张因扬沉半晌，忽地笑了，“也是，不过都是些陈芝麻烂谷的事，的确没有回忆的必要。”

    他有意近乎，可齐寻显然不给机会。

    不过他也无所谓，毕竟他从五年前就看不惯齐寻，现在也一样。

    齐寻：“你们这边准备好了吗？”

    “都差不多了。”张因扬看了表，不正视齐寻，说，“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先带你见个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