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我给你买的甜你还没吃呢，正好泡杯茶。”

    他沉默了几秒，开：“好。”

    秦月车，这次借着停车场的灯光，看清了靳闻则的车。

    奔驰标，黑车，造型大气……没记错的话，好像是迈赫？她上辈见公司的老板开过。

    这车可不便宜，也是靳家给他买的？

    “你养这个车，一个月要多少钱啊？”秦月边带着他往电梯走，边问。

    “没注意过。”

    她小声嘀咕：“看不来，你还大手大脚的。”

    “嗯？”

    “没什么。哎呀电梯来了，快快。”

    这栋楼年，而且是商住两用楼，不仅设施老旧，环境也比较脏。

    电梯里连个空调都没有，是个风扇在转，前方的屏幕上播放着粉广告。

    此刻电梯里就两个人，秦月余光瞥靳闻则一，哪怕是简单的衣服，都被他穿得比男模还帅。

    他那张脸，把周围的一切衬得黯淡无光。

    她本来觉得住在这没什么，现在却忽然有羞耻。

    “这里是商住两用楼，没有门禁，的人很杂，清洁也的不到位。”秦月怕他介意，有不好意思地解释着。

    靳闻则侧看向她：“你想换住？”

    “嗯？”话题怎么转得这么快。

    她眨眨大睛，“能换当然好啊。”

    靳闻则抿等待了一会儿，她既没有像以前那样破大骂，也没有提搬去他那住。

    “叮”，电梯到了。

    秦月率先往外走：“来，这边。”

    她输密码开了门，请靳闻则来：“不用脱鞋。”

    “打扰了。”

    曾经脏差的小公寓已经被秦月收拾得很净，她还买了新的瓶，养了鲜切缀。

    靳闻则没贸然往里走，但狭小的空间一览无余。

    房间里是女孩生活过的痕迹：粉的拖鞋，茶几上的卸妆巾小镜，小沙发上的卡通抱枕……

    “你来坐在这边，”秦月指了指小沙发，“我去泡茶，红茶可以吗？”

    “可以。”

    她走厨房，说是厨房，其实一个人在里面都有转不开。

    拿壶烧了，又拿茶包、茶杯准备着。

    窗外雷雨声越来越大，闪电撕裂着夜空。

    靳闻则瞥到台的窗没关，已经有雨打了来，同秦月说：“你没关窗。”

    “啊，”女孩没回，“门的时候打开透气来着，麻烦你帮我关。”

    他沉默了，起，走过去关好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