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敬重，可经过打架斗殴之事后，在对兵司十分失望，窃以为，他们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不如解散拉倒！”

    冯千金：“你什么意思？打人，还有理了？”

    范小刀：“六十人打五人，还被揍得满地找牙，朝廷每年那么多银来养你们，以多打少都打不过，岂不是尸位素餐，白白浪费了朝廷的粮？”

    “是你们偷袭在先！”

    范小刀对慕容铁：“大人，事是这样的。夏雨荷母一案，五城兵司陷害我与赵行，被翻案之后，十分不甘，便在门挑衅，又问我敢不敢打他，照大明律，冯千金这句话是向我行要约，而我们动手打人，则视为用行动对要约的回应。在打架过程中，他们一方不敌，被我们打趴，则是为履行要约所带来的结果，一切合法合规，并无不妥之。”

    在场众人一愣，没想到范小刀竟用这歪理逻辑来辩解，不由觉得好笑。

    冯千金：“大人，他们这分明是词夺理。”

    范小刀：“打架嘛，江湖人也好，朝廷官员也罢，自古以来便是解决争议的最优方案，而且还是有先例的。”

    慕容铁问：“先例？”

    “景泰年间，太监王振权，都察院弹劾，在早朝之时全副武行，还打死了三人，这件事过去才不到百年，至今仍然为人津津乐。五城兵司挑衅在先，打架又不经打，非但不肯接受结果，还反咬一。六扇门认为，这是对大明律的蔑视，还请朝廷治他们的罪！”

    冯千金怒：“怎得，打人还有理了？”

    “有理没理，不是我说了算！”

    “当然不是你说了算。”

    “公自在人心嘛！”范小刀：“慕容大人，九月初三，五城兵司仗着人多，围攻六扇门，我们五人的人安全受到了威胁，迫于无奈还手，而且极为节制，为了自保，才手打人，从理法说，是正当防卫，还请大人明察！”

    一位陪审官员：“可把这么多人打成重伤，就有些防卫过当了。”

    一名御史也：“我亲看到冯指挥使在毫无还手之力的况，范小刀还骑在他上抡拳！这如何解释？”

    范小刀反问：“这位大人，你可听到冯指挥使求饶了？”

    “没有！”

    “我也没有。”范小刀：“他不求饶，虽然被在地上，但仍有还手之力，他不求饶，那就是依然在寻找机会反杀，若换作是你，你是继续打，还是放松警惕，让他趁机一刀杀你？”

    “当然不会放松警惕！”

    “对嘛。而且那时，他们人多，我们当时都害怕极了。”

    慕容铁：“所以，你们六扇门的抗辩是？”

    “对方要约，我们应战，正当防卫，完全合法合理！”他，“若我们武功稍微不济，恐怕今日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们了。而五城兵司，傲慢无礼，训练松懈，浪费朝廷俸禄，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