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总捕驾到！

    东四十胡同的角落中，有一所小院。

    院不大，门着一棵枣树，已是秋，过了结枣的时节，树叶将落未落，有些枯黄。范小刀、赵行来到小院时，李八娘穿布麻衣，正在门打扫地上的落叶，看到二人，连将二人迎到了院中。

    当初，李八娘以孙梦舞的秘密，换取了自由。以范、赵二人钦差份，从顺天府捞个人，只是顺手的事，更何况，现在的她，没人关心她的生死，来之后，李八娘并没有离开京城，而是在之前购买的小院中住了来。

    在孙梦舞案中，她成了百楼的弃。如今只是小院中的半老徐娘。

    这么多年来经营百楼，必然知楼中的一些龌龊事，范小刀、赵行救她来，也是对她有恩，所以这次决心对付百楼，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她。

    当说明来意，李八娘并不是很愿。

    “我已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当年也攒够了银钱，如今只想平平安安的度过余生。”李八娘，“并非我不想帮你们，而是不敢，钱驸还有后的那些人，不是我们招惹得起的。”

    范小刀：“八娘，他们杀死孙梦舞，嫁祸于你，难不想报仇？”

    “想！梦都想，可是我们不过是平民百姓，又能拿他们怎样？”

    范小刀：“只要有百楼违法证据，我们就能将他们绳之以法。”

    “法？”李八娘笑，“他们中早已目无法纪，要知，律法是由他们定的，我们对抗他们，无异于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作为百楼的心成员，李八娘在钱驸边那么多年，对他的实力有着清醒的认识，所以无论范小刀、赵行如何游说，她始终无动于衷。

    范小刀见她如此，只得退而求其次，“我们暗中过调查，除了拐卖妇女之外，百楼还涉嫌非法聚资，卖官鬻爵等，既然你不肯面，可否给我们提供一些证据？”

    李八娘问：“你真想扳倒他们？”

    范小刀神凛然，目光中透一毅，“天犯法，与庶民同罪，在京城，在大明这片土地上，只要他们为非作歹，鱼百姓，我们为一名捕快，就有责任、有义务，将他绳之以法！”

    “京城中到都是他们线，只要你们有所行动，必然为他们所察觉，相信我，就算是大理寺卿、刑尚书，也未必是他们对手，你们六扇门，捉些江洋大盗，寻常百姓，还算拿手，对付他们，还是差了些。”

    赵行忽：“前不久，徐御史之死，也是他们的吧？”

    李八娘略一沉，想了片刻，：“那时我在牢中，并不知。”不过，赵行从她神中察觉，此事，他们必然知晓，李八娘这么多年，在百楼肯定有些消息灵通的心腹，否则也绝不会稳坐百楼把椅这些年。

    “他们的罪行令人发指，拐卖妇女，只是其中很小的一个而已。”

    李八娘端来开，为二人泡茶，每人一杯碎，范小刀忽然问，“八娘，这段时间，住得还算习惯不？”

    此话一，李八娘神顿时黯淡来，当年她在百楼呼风唤雨，如今躲在京城中，蝇营狗苟，就算有再多的金银，也只是偷偷摸摸，唯恐引起他们的注意，惹来无妄之灾。

    “就算不习惯，能有什么办法？能够活着，已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