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也成了一把寻常匕首，甚至还没有开刃。但是这一把，就不一样了……”

    “我敢断定，这把匕首，就是案发当日的凶！”

    宋人杰：“反对公诉人无端揣测。”

    “反对有效。范小刀，若没有真凭实据，不要诱导结论。”

    范小刀：“我有个问题要问段江。”

    “问吧。”

    范小刀来到段江边，此时的段江，已不如先前那般镇定，尤其是看到这把匕首后，心中竟有莫名的慌，范小刀捕捉到了这表的细微变化，问：“段江，这把匕首是你的？”

    “是。”

    “三年来，可一直带在上，没有丢过？”

    “没有。”

    “这把匕首，可见过血？”

    如果他一直说没有、不清楚也就罢了，宋人杰见范小刀问话咄咄人，于是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这是昨日在鱼腹藏书中约定的暗号，只要他一咳嗽，就让他回答不知，不记得了，可谁料范小刀早已将那蜡的纸条改了，若是宋人杰咳嗽，就实话实说。

    段江犹豫了，“这个……”

    范小刀提声音，“有或者没有？”

    段江不是傻，猛然抬，“没有！我买这把匕首，纯粹是因为好看，偶尔用来削果，至于见血，没有的事！”

    范小刀：“大人，我要求验血！”

    “反对！”

    范小刀：“既然段江没杀过人，这把匕首应该是净净，验血是为了还他一个清白！”

    如此一说，对方反而无话可说，段鸿飞早已理过这把匕首，也没有反对，暗中向谢愚使了个。

    谢愚，“传仵作！”

    仵作康武，来到堂上，向谢愚行礼，谢愚：“康仵作，范捕前这把凶，与三年前吕家灭门案有关，本官让你验一验这把匕首，能不能查匕首有没有沾过血？”

    康仵作表示：“可以。匕首沾血之后，一般会浸刀之中，无论过去多久，只要我们在其中加一些药，就能验匕首上有没有沾过血。这是我们仵作行的一些秘方，寻常人都不知。”

    此话一，段鸿飞坐不住了。

    早知如此，就不答应了。